林野嘶吼一声，将一大一小两个人死死地抱进怀里。
可是，她们依然在挣扎着，嘶咬着，抓挠着。
林野的身上一点都不疼。
唯独这颗心，疼得滴血。
孟牧哈哈大笑，指着林野面目扭曲地大吼：“姓林的，你厉害，你猛是吧！
这两条狗我驯了一年多，怎么样，我驯狗的本事不错吧。
你这个林家余孽挺带种啊！
有种你跟我这两条狗，既分高下，也决生死啊！
你不是厉害吗，你不是有本事吗。
杀啊，你特么倒是杀啊！”
林野微微低头，在她们散发着馊臭味的额头上重重地亲了一下。
在她们的抓挠撕咬中，林野用指甲重重地按着他们的玉枕穴揉压起来。
她们眼中疯狂的神色渐渐地变得平静而又迷茫起来。
“哥哥！是哥哥！”女孩突然嘶哑地大叫起来，“我每天都看着你的照片，小姨说，你会救我们的！”
女人也醒了过来，死死地攥着林野的手，“小野……小野！”
“是我，哥哥回来了！
小姨，你的男子汉，回来了！”
“小野，我好累！我好疼！”女人说着，缓缓地松手，躺到了地上。
女孩却紧紧地抱
着林野的脖子，双腿盘在他的腰上，哭叫着：“哥哥，别走！求你了，别走！让我死在你的怀里吧！”
“小妹乖，哥哥再也不走了，我用我的命向你发誓，绝对不会有人再伤你一根汗毛。
否则的话，我诛他九族！”
林野口中说着最温柔的话，冰冷的目光却死盯着孟牧，像在看一个死人。
孟牧吹着长哨，大叫着咬他，咬他。
女人和女孩的身子下意识地一紧又一抖，喉间发出呜呜的低吼声。
女人蜷成了一团，女孩抱着林野的脖子，瘦小的身子，大大的脑袋塞在他的怀里，嘴唇咬得冒血，强迫自己不要发出声音来。
孟牧翻身扑到了后面的沙发上，从衣服里拔出一把手枪指向林野。
孟牧一脸疯狂地点着手枪大叫：“林家的狗杂种，跪下，老子让你跪下！”
“本来，我只想取你项上人头做个开胃菜。
可是现在，我后悔了！”
孟牧疯狂地大叫：“后悔就特么给老子跪下！”
林野没有理会疯狂的孟牧，只是紧紧地抱着妹妹，轻抚着她瘦得根根分明的皮包骨头，又痴痴地看着躺在地上，一脸欣慰的小姨。
林野喃喃地说，“我父母
功利心重，连生孩子都是匆匆一生了事。
小妹出生我第一个抱在怀里。
她第一口奶粉是我喂的。
第一泡尿撒在我身上。
她在我的看护下学会了翻身，学会了爬，学会了走。
她学会说的第一句话，既不是妈妈，也不是爸爸，而是哥哥。
一个六斤四两的小肉团，在怀里抱着抱着，就变成了一个满地乱跑的小胖丫头，真的很神奇对吧。
还有我小姨，看在她是天下第一美人的份上，我就不计较她又懒又馋，还喜欢欺负我和妹妹这种小事了。
告诉你一个秘密，在我心里，小姨是我的初恋。
我偷看过她洗澡，她假装不知道我偷看她洗澡。”
林野抬头，头发根根直立，天灵处一缕热气升腾，由一化三，隐隐地形成了三朵灵芝花草一般的气团。
那个血已经流干，全身缩水了三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