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
江楚楚的房间。
陆宁打开了随身携带的银针盒子,抽出一根足足十来公分长的三棱银针。
毕竟,要探入江楚楚的口腔,短了可不行。
“呃这么长?”
江楚楚看着寒光讪讪的银针,有些紧张了起来。
刚才陆宁给父亲治病的银针,才两三公分长啊?
“因为,要进去深一点,才会有效果!”
陆宁一边捻动银针,一边说道:“把嘴张开,可能会有点疼,你忍一下!”
门外。
蹑手蹑脚的黑衣人,仅仅是听到“这么长”三个字,脸上就露出了一抹会意的笑容。
随后,轻手轻脚的下了楼,向江四海汇报情况去了。
十来分钟后。
陆宁和江楚楚一起下了楼。
不过,江楚楚是捂着嘴的,陆宁用三棱银针给她放了血,让她感到有些不适。
“江先生,那我告辞了!”
陆宁见江四海满脸古怪的神色看着自己,微微有些纳闷,不过也没多想,打过招呼后就离开了别墅。
好一阵后。
江四海驱散了手下,大厅里只剩下父女两人的时候,才咳嗽了一声:“那个,楚楚啊,这个陆先生是不是有什么怪癖啊!”
“唔什么怪癖?”
江楚楚捂着嘴,有些含糊不清的问道。
“咳咳,楚楚,你也20岁了,按理说爸不该多管闲事了。不过,还是要节制一下啊,你看看,你都成啥样了!”
江四海酝酿着措辞,满脸尴尬的说道。
“爸
你到底说什么啊?我这几天上火了,上厕所不舒服,陆先生就用银针,在我嘴里扎了一下,放了点血,把毒火泄出来就好了!”
江楚楚眨了眨眼睛,嘟囔着说道。
“呃陆先生和你在楼上是在看病?”
江四海半信半疑。
“不然呢?”
江楚楚翻了个白眼,突然醒悟了过来,俏脸一红:“爸你想到哪里去了!”
“哈哈那个,其实我觉得陆先生人还是挺不错的,就算真有点什么,我不介意的!”
江四海打着哈哈道。
“爸,我不理你了!”
江楚楚娇羞不已,跺了下脚,蹭蹭的跑上了楼。
哎
女大不中留啊!
江四海叹了口气
,哪能看不出来,自己的女儿对陆先生是相当有好感啊!
另一边。
武城火车站。
一对四十来岁的男女,牵着一个三四岁的孩童,跟着人流走出了大厅。
“应该是乡下来的肥羊!”
一个带着鸭舌帽,脖子上有纹身的青年,见这对男女腰间胀鼓鼓的,眼睛微微亮了一下,便混在人群中跟了上去。
就在他手指夹着锋利的刀片,准备割开中年男人衣服的时候,对方突然扭过头。
一双眼睛冷冷的盯着他:“干什么?”
“啊?我”
鸭舌帽青年张了张嘴,有些语无伦次。
照说来,他这种经常混迹在火车站的惯偷,心理素质已经很好了。
就算被警察逮住了,也不会慌
乱。
可是,这个看起来土里土气的男人,是怎样的一双眼睛啊。
阴寒,漠然,不带一丝生气。
就如同一具死了又活过来的尸体一般瘆人。
吓得鸭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