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梨若听了钟玉桐的话,立刻安静下来。
大皇子妃走到钟玉桐面前,上下打量她一番,亲密的想要上前搂着她。
被钟玉桐巧妙的躲开。
“钟姑娘真是越来越漂亮了,我看钟姑娘是真喜欢。
我家那弟弟不成器,我已经警告过他,钟姑娘你别理会他,那小子就是欠收拾。”
钟玉桐还没说话,就有夫人笑着打趣。
“看来大皇子妃对钟姑娘是真喜欢啊!
你们府上不是还没有侧妃,不如把钟姑娘聘了去。”
钟玉桐闻言转头看一眼说话的女子,看她也是一身皇子妃的装扮,再看她腰间玉佩。
“二皇子妃真会说笑,我日后的丈夫必须只我一人,敢纳妾我就阉割了他!
我这样的性子,大皇子妃怕是不敢让我进府吧?
毕竟想要让我进府,我只做正妃,如果大皇子愿意为我遣散所有妾室,我倒是会考虑考虑。”
大皇子妃脸皮抽了抽,心中冷笑连连。
二皇子妃用帕子掩嘴笑,目光一转看向一旁的钟玉玥。
“钟二小姐的要求还挺高的,可咱们身为女子哪里就能事事由着咱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也不是谁都有钟大姑娘家的命好,有娘家这么护着。
如今看着钟大小姐的气色还真是好。”
“有句话叫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头各自飞。
听说陆家的人都已经死光了,倒是钟大小姐如今过的滋润,可惜没有陆家留下个传宗接代的。”
“哎呀,我怎么听说那孩子就是谢二爷的,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谢夫人,你们谢府,怎么没见有什么动作啊?”
钟玉桐无语,谁说这种场合那些夫人们说话会注意着些,这一个个嘴里就跟吃了翔一样。
“哎呀,这位夫人你这嘴怕不是刚吃了屎,怎么这么臭?
哦我知道了,你这是以己推人了吧?
我大姐是我们永安侯府教养长大的小姐,如何也不会做出那种事,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自己做过,就以为别人也做过?”
那说话的位夫人听钟玉桐这么说一下变了脸色,满脸的怒气显而易见,只是如今在宫中宴会,她更是想要发作也是不能的。
钟玉玥知道那些夫人小姐们可能会背地议论她,甚至说的难听,只是没想到她们竟然会当着她的面说这些。
“武阳侯夫人这么说我,难道是有证据?
反正我是没做过,你有证据尽管拿出来。
若是没证据,那就是红口白牙的污蔑我,堂堂侯夫人就是这般的吗?”
这位武阳侯夫人是武阳侯爷的继室,之前那位武阳侯夫人死后,武阳侯又娶了侯夫人的一位侄女。
因此这年纪也只比她们大个三四岁的样子,真是这性子实在是让人无语。
这可是在皇后宫里,她也能说这种话。
武阳侯夫人翻个白眼,压低声音冷嘲讥讽。
“有没有做过你心里清楚,如今你可是寡妇身份,也好意思进宫参加宴会。
你们姐妹真是让人刮目相看,和离了还出来走动,钟二姑娘牙尖嘴利,你这样子,不好说亲事吧?
就你刚才说的那些话,这京城就无一家敢去你钟家提亲。”
钟玉桐坐在位置上拿着糕点咬一口,听她这么说,端起茶喝完。
“没有更好,我还不愿嫁京城这些凡夫俗子呢。
这位夫人把话题扯这么远,别是心虚了吧?”
她们这会儿都还在皇后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