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文皱眉道,这个时候,他的脑海当中,突然闪过了一个念头。
“对啊!我的父亲,他在澳洲五十年,我从出生就没有见过他,你让我去说他的事情,我也得说得清楚才行啊!”
宁国良一脸的无奈和无辜,他对自己的父亲,其实并没有什么感情,因为宁建雄从小就对他不管不问,就算是后来回来了,也几乎和他没有什么交集,宁国良觉得,宁建雄喜欢宁诗然远远胜过他,其实事实也的确是这样的。
叶文没空去理会后面的话,他的思绪,一直都停留在澳洲那两个字眼上,因为他记得杰尔逊说过,宁诗然和波塞冬之间,是有所联系的,而要知道,澳洲,就是波塞冬的主要据点,那么,这些线索串联在一起,会不会…宁建雄也是波塞冬的人呢?
这些东西,叶文也只能推测,并没有实际的依据,而现在,看宁国良的样子,应该也是不知道更多的东西了。
“你滚吧!”
叶文摆了摆手,他其实能看得出来,宁国良的本质是并不坏的,只是为人太过于懦弱了,要不是林家的引导,他也不会去主动害宁诗然的,宁国良还是把宁诗然当成自己的亲生女儿的。
所以,叶文也不准备把宁诗然的事情告诉宁国良,既然他想要当一个寄生虫,叶文也愿意成全他,毕竟宁诗然叫了他二十几年的“爸爸”。
宁国良屁滚尿流地离开了,叶文坐在了房间的沙发上,按揉着自己的太阳穴,这件事情,所涉及的东西
,太大,也太广的,就连叶文,都觉得有些头疼。
宁建雄,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他为什么会对自己非亲生的孙女这样好,好到超过自己的亲儿子;而他又为什么要搞垮楚河宽,这其中,又有什么缘由呢?
一个又一个的问题,在叶文的脑海当中浮现而出,但是却没有一点的眉目,叶文知道,这些事情,都和宁诗然真正的身世息息相关,所以容不得半点的猜测,必须要有实际的依据才行。
离开了林家,叶文开车回到了家里,宁诗然和许馨宁,一个没有下班,一个没有放学,只有涂婶一个人在家。
“涂婶,你先别干了,我问你点事!”叶文招呼着涂婶说道。
“先生,怎么了?”
涂婶放下了手中的活,走到了叶文跟前。
“涂婶,你还记不记得,咱们上一次搬家的时候,诗然有没有什么特别重要的东西,是连你都不能碰的?”叶文问道。
他所说的,自然就是为了躲避神圣龙族的那一次搬家,叶文记得那个时候,家里的行李都是涂婶负责收拾的,其实叶文就是想知道,那宁建雄,还有没有给宁诗然留下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虽然不知道叶文怎么突然想起来问这个,但是涂婶还的确是想起了一个东西,“先生,是有一个东西,上次搬家的时候,小姐特地告诉过我,她有一个棕色的盒子,不允许我动,一定要自己带着才行!”
“棕色的盒子?”
叶文皱了皱眉,道:“那是一个什么样的盒子?”
“就是一个长方形的木头盒子,看上去已经有些年头了,但是装饰很普通,这应该并不是什么名贵的东西的!”涂婶记得自己在搬家的时候,见过一次那个盒子,那古朴的样
子,和宁诗然房间当中的装饰很是格格不入,所以,她的印象才会这样深刻。
听涂婶的描述,叶文倒是觉得这似乎和他在宁诗然的别墅院子当中挖出的木盒有些类似,只是那个盒子里面,是一张照片,那宁诗然视若珍宝的这个小盒子里面,又会是什么呢?
“涂婶你先去忙吧!”叶文说道,他很想知道那个小盒子里面装的是什么,但是叶文觉得,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