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朝着悦铭汇开去,乔沅夕看着车窗外,问:“不回家吗?这是要去哪儿?”
“你铭哥惦记要跟你打牌,叫我带你过去。”江遇说完,又问:“你方便吗?不方便去的话,我在就近的地铁站给你放下。”
乔沅夕说:“没什么事,那就去玩玩吧。”
她又想到之前米悠拜托自己的事,随即又问:“我可以叫我朋友也过来凑凑热闹吗?”
“叫呗,他喜欢热闹。”
乔沅夕给米悠打了语音电话过去,那边的人还没醒,说话迷迷糊糊的。
“悠悠姐,我现在要去悦铭汇玩,你来不?”
米悠嘟囔着说:“不去了,我还没睡醒呢。”
“悦铭汇哦,有你喜欢吃的菜哦。”乔沅夕又暗示了一句。
米悠反应过来,“啊”的一声,连忙说道:“我去我去!”
“不用着急,我也没到呢。你到了后,给我打电话,我下去接你。”
“好,先这样,我挂了。”
不知道是不是米悠的惊叫声太大,还是乔沅夕的暗示让江遇听懂了,猜出其中内涵,他勾着唇角问:“怎么,你那个朋友,喜欢柏铭?”
“嗯?这你都猜到了?”乔沅夕惊诧地问,“谈不上喜欢,就是比较有好感。对了,铭哥他,背景挺清白的吧?”
江遇哼笑地问:“你那个朋友是官二代?想得是不是有点远了?”
“那问问还不行吗?别说得好像我们多上赶子似的,说不定接触下来后,铭哥会对我朋友也有好感呢。”乔沅夕不服气地说。
“嗯,等着吧。”江遇故作肯定的语气道。
乔沅夕疑惑地看了他一眼,听他的意思,好像米悠和铭哥是没可能的。难道说,铭哥早心有所属?她心里困惑,但也没再问,爱情这东西,可没人说得清楚。
到了悦铭汇,两人乘着电梯上了顶层包间。
宋宴礼带着麦冬先到了,小家伙坐在桌子前正吃着汉堡,看到江遇和乔沅夕进来,开心地朝二人飞奔过去。
“干爹,干妈!”
江遇摸摸他的头。
乔沅夕蹲下来看着他,擦了擦他嘴边的碎屑,“下次吃东西不要跑,肚子该疼了。”
“干妈,你嘴唇怎么坏了呀?”小家伙眼尖,搂着她的脖子问。
乔沅夕说:“磕破的。”
“疼不疼呀?我给干妈吹吹。”麦冬懂事地对着嘴唇轻轻地吹了一口气。
“谢谢麦冬小朋友,干妈的嘴唇现在一点都不疼了。”乔沅夕对他道谢。
不远处,陈柏铭看了乔沅夕两眼,埋怨地对江遇说:“你怎么搞的?亲就亲,咋嘴唇还给人咬破了呢?让人小姑娘多难为情啊。”
都知道他这是故意调侃江遇的话,宋宴礼呵呵地笑,江遇则是无语地看着陈柏铭。
“闭嘴吧你!”他真是受不了这个损友。
陈柏铭笑笑,朝麻将桌走去,张罗着牌搭子和乔沅夕,“过来打牌了。”
乔沅夕走过来坐下,对陈柏铭说:“铭哥,一会儿我有个朋友要过来,就上次和我一起打台球的那个小姑娘。”
陈柏铭记性很好,说:“记得,长得挺漂亮的,说话也甜。什么时候到?我叫人下去接她。”
乔沅夕看他有印象,心里觉得有戏,“应该快到了。”
麻将机码好了牌,四人开始打起来。
乔沅夕今天手气不错,连坐了好几庄,赢了不少,脸上乐成了一朵花。
江遇和宋宴礼在沙发这边坐着聊天,听到她的笑声,不约而同地循声看过去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