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蔓溪给南方捐助十万两银子的事情传遍京城,无人不夸赞苏家财大气粗。
这么多的钱可不是一般人能拿得出来的。
只是这皇家三番五次跟苏家索要钱财,岂不是和吸血没有什么区别。
皇家的国库如今看着更像是个摆设,一有事全部是苏家在出钱出力。
如今皇家和苏家联姻更是同气连枝,苏家的所有财力都在给皇家支持解决困难。
楚员外同张老板感慨:“还是苏姑娘有魄力。”
张老板听着外人的议论声,说:“那是当然,被皇家吸血还能是京城首富,可见财力在你我的几十倍以上。”
这也是苏蔓溪为何能够执掌苏家的原因之一。
楚员外说:“说话小心点,要是被皇上知道了你有多少脑袋可以掉?”
“凭什么大家可以说,我就不能?皇室本来就是把苏家当成了似有的钱庄来用。”
如此心照不宣的事情还不能让人私下说说?
张老板很郁闷。
楚员外不再说话,只是想着苏蔓溪能够照顾自己的生意少嚼舌根最好。
吴老板艳羡地看着苏家运货的队伍,“我看商会差不多要成了,咱们勤等着和苏姑娘混吧。”
楚员外点着头。
张老板保持观望:“再说。”
他可不想冒险把所有的事都搭在商会上。
此时,众人还不知道捐钱的事情是苏蔓溪有意散布,目的就是让事情沸沸扬扬,让城里的老弱妇孺都知道。
莺儿在旁边问道:“姑娘,这十万两真是把宋掌柜的心疼坏了。”
苏蔓溪笑道:“无妨,你要知道官不与民斗在二皇子那没有用。”
“再则,南方的百姓很需要这笔钱,只希望这钱真的用在了他们身上。”
对付顾景灏的事情得慢慢来。
不然到时候会很棘手。
莺儿这才明白:“姑娘是想放长线钓大鱼?”
苏蔓溪说:“自然。”
想来顾景裕没有那个胆子私吞钱,等水患的事情解决他也不会有好果子吃。
苏蔓溪又问:“你还在和一鸣赌气呢?”
莺儿想起为自己负伤的一鸣,“我没有,是他误解了我的意思,哪还有什么好说的。”
苏蔓溪笑她:“你也只有在他跟前孩子气。”
莺儿没反应过来苏蔓溪说的是何意,心里仍然会觉得一鸣小气吧啦。
翌日。
有大臣参奏:“启禀皇上,二皇子为凑齐钱款催商户们捐钱,手段极其残忍。”
“不是威逼利诱,就是以商户全家的性命威胁。”
“如此以后谁还敢交税?”
那大臣正是户部侍郎楚之。
楚员外是楚之的堂叔,得知他被顾景裕拿着剑威胁交了五千两,自然是不能够容忍。
楚之又说:“皇上,臣觉得为百姓做好事是本分,但是也不能这样残害其他人。”
昨晚要不是楚员外身边的人说了这事,他都不知道顾景裕的爪牙到处讹诈商户。
这城里有名有姓的商户都被顾景裕勒索过,如此谁还会心甘情愿捐款?
顾景裕脸色大变:“楚之你少在这含血喷人!”
言官周明也说:“皇上,微臣可以证明楚侍郎方才所言句句属实,二皇子不仅是让手下人打人,还说一切都是皇上的命令。”
周明不顾顾景裕眼神的威胁,继续说:“身为皇家子嗣代表的都是皇家颜面,如此狮子大开口很难服众。”
平时没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