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正午太傅家。
“听闻二皇子殿下今日来访,下官有失远迎!”
太傅早年读书刻苦,如今苦尽甘来,头发却也早生些华发。
“今日本王是给太傅送一些补品过来,来得匆忙,还望太傅莫要嫌弃才是。”
顾景裕温和地从侍从那边拿过礼盒,递给太傅。
太傅脸上有些疲惫,估计是近几日自家孙子的事情。看得出太傅对自己孙子也是有些疼爱在身上。
“哪里哪里,臣多谢殿下送给下官的大礼。”
“不在这门口说了,本王有些口渴。不知太傅可否与本王品些茶?”
顾景裕虽然是一个阴暗批,但是在官场上的行动还是不让人诟病的。
太傅虽然疑惑,却也是请人来到里院喝茶。
“二皇子殿下,里面请。”
等到来到了里院,刚上好一壶茶,二皇子便开口。
“本王对太傅痛失爱孙感到痛心,本以为能揽下本次重任为太傅寻个公道,没有想到父皇将此事交由太子处理。”
太傅听了有些动容。
“微臣谢过殿下关怀,下官的孙儿确实是被我宠爱长大,他自小聪明,也有下官当年的影子,学术上也比他人聪慧,臣从来都不限制他干任何事,没想到……”
顾景裕递给太傅一方巾,让太傅拭泪,太傅接下,有些报郝。
“让殿下见怪了!”
太傅眼光微红,顾景裕品了一口茶。
“不过今日本王来也是为了此事。”
顾景裕觉得自己耐心有些告罄,他不是爱安慰人的人,他讨厌的都被自己杖杀了,其他人也没有多少人能冲撞他。
倒是没有想到这太傅竟然真的有点真情在这孙儿身上。
“不知殿下的意思是?”
“我今日听闻外头传的沸沸扬扬,据说苏家扬言要与太傅赔付十万两黄金作为对您孙儿的赔偿……”
“什么?”太傅气急,直接一巴掌拍了桌子。
“她苏家居然这般诋毁?我的孙儿是无价之宝!她岂敢这般对待我的孙儿!必须判处死刑!这苏家真的是太不把人命当成一回事了!”
“本王也是一得知消息就气愤不已,但是不知道太傅是什么想法,怕太傅还不知道消息被人谣传说是接受赔偿那可得不偿失了!故而本王便来到府上一叙。”
“下官谢谢二皇子殿下的消息!下官今日忙于孙儿之事,京中传闻一概不知,倒是不知道苏家为何这般胆大包天!此等之事,简直下作!”
顾景裕得到这些话,放心下来。
“太傅别为这些事情伤到身体!至于话本王传到了,便先行回去才是!毕竟父皇怕本王参与此事…”
顾景裕说得委婉,太傅却也知道他的意思,当即对顾景裕拱手:
“臣这就恭送殿下!”
“太子,这边请。”
刚出太傅府,顾景裕扫了眼等候已久的袁康,“接下来,你知道怎么做了?”
袁康揣摩了会,答道:“殿下这是要和太子公平竞争?”
顾景裕冷淡道:“那个苏蔓溪还有去家,本殿不希望年底之前,还看到他们在京城。”
袁康愣了下,随后笑着说道:“殿下请放心,一切交给袁某。”
说罢,袁康着急地赶回忠义伯爵府。
忠义伯爵袁元正坐在那与妻子话家常,看见袁康回来连忙招手,“正说你的婚事,你就回来了。”
袁康看了眼母亲,后又说:“父亲,孩儿有件事想和您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