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点点迷药’?
那东西稍稍过量都是要命的。
沈知意不吭声了,实在是没力气跟他争执,也争不过,这人倔起来跟那生产队里的驴一样。
药效还没过,她刚才能醒来完全是靠着意志力在硬撑,这会儿人坐在薄砚霆的车上,心里安定下来,几乎是秒睡。
薄砚霆还在等她回怼自己,结果左侧肩膀一重。
他偏头,发现沈知意已经枕着他睡着了,长长的睫毛在脸上投下一道深暗的阴影。
去医院做了检查,确定没什么事,才驱车回了酒店。
沈知意还在睡,薄砚霆也没叫醒她,直接抱着人上了楼。
聂淮南正一脸焦急的站在沈知意的房间门口,左右走动,现在时间还不算晚,其他人也还没有回来,但她的电话一直打不通,他不放心,便一直等在这里。
看到抱着沈知意从电梯里走出来的薄砚霆,他几步迎上去:“她这是怎么了?”
薄砚霆淡淡道:“腿软,走不动。”
要这么说其实也不是不可以,沈知意吸了迷药,是真的腿软走不动。
但那两个字着实容易引人误会。
聂淮南微微沉着脸道:“同一个理由,你觉得还能骗到我第二次?”
“那你觉得我会用同一个理由来骗你?”
“……”这人可真欠揍,好想上手怎么办。
沈知意靠在薄砚霆怀里,睡得正熟,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名声又被他害了。
薄砚霆绕过他走到门边,房卡在沈知意的包里,他抱了一路,手臂早就有点酸软了,这会儿实在腾不出手去拿卡,“你不是走的暖男路线吗?能不能有点眼力界赶紧过来开门。”
聂淮南被他气的想直接甩手走人,但他知道自己一走,这狗男人今晚肯定又要趁机留在沈知意的房间里。
他没好气的走过去,翻出房卡开门。
薄砚霆将人放在床上,又去了浴室拿了湿毛巾给她擦脸擦手。
聂淮南站在那里,他不是一二十岁的毛头小子了,不会被两句轻飘飘的话就气得理智全无:“出什么事了?”
这样都没醒,太不对劲了。
薄砚霆:“没什么事,就算有,也已经处理完了,你可以回房间了。”
利用完人,他就开始下逐客令。
聂淮南:“楼上喝一杯?”
“没兴趣。”
“不想知道点知意以前的事?比如,她那时候是怎么看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