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淮声在她刚学会夹马肚子,就松开了马绳子,然后轻轻拍了一下安达的屁股。
马儿慢跑起来。
乔惜晚整个人都颤抖着,她紧紧抓着缰绳,伏在马背上喊,“顾淮声!”
“别喊。”顾淮声道。
乔惜晚都要吓哭了。
安达带着她跑出一段路,她就听见有一道清脆如银铃般的女声喊“淮声”。
下意识的,她扭头看过去,谁知道马忽然转弯,她整个人从马背上摔下来,整个脊背传来剧痛,她眼前一黑,抓着缰绳的手也不自觉松开。
即便如此,她还是被马拖着跑了两步,手掌心都勒出血痕了。
忍着痛从地上爬起来,她伸出手掌。
没破皮,但是摩擦到了皮肤下的毛细血管,这会儿火辣辣的疼着。
唐奈比顾淮声先过来,一看到她手掌心的血痕,顿时道,“怎么样?手腕这些地方有痛感吗?”
乔惜晚摇头,“没事,暂时有点疼,应该一会儿就好了。”
顾淮声带着一个长相混血,皮肤白得透光的女孩过来。
“安达是我见过的最温柔的马,肯定不是它的原因。”女孩一看到她手上的血痕,马上开口说。
乔惜晚不自觉看了她一眼。
女孩马上咧嘴一笑,“我叫邹荔荔,你好呀。”
她笑得很假,还有一种故意示威的感觉。
乔惜晚脑子里回响着她喊顾淮声时亲昵的口气,摸不准他们是什么关系,只能心平气和地说,“我叫乔惜晚,是顾斯的公关总监。”
“听说公关手段很厉害,现在看到你陪着淮声哥出差,我感受到了。”邹荔荔阴阳怪气有一手的。
顾淮声正跟唐奈交代要买哪些药,闻言眉头一蹙,“胡说八道什么?”
邹荔荔皱了皱鼻子,没有多言,而是走向不远处在原地走来走去的安达。
她一走开,顾淮声才开口道,“你到底在干什么?一早上了,一点进步也没有,还分神!”
乔惜晚摆着无辜的脸说,“我在骑马,你把我送到马背上的,你自己失忆了?”
顾淮声:……
他盯着乔惜晚半响,才不冷不热道,“你真要这么不愿意学,那就直说。”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不愿意学了?”乔惜晚摊开自己布着一条血痕的手说完,就走向了正跟安达说话的邹荔荔,“你很会骑马吗?”
顾淮声心情不爽利,也懒得管她,转身往休息区域走去。
邹荔荔见顾淮声走远了,才满脸轻蔑地说,“我会不会骑马跟你有关系吗?!”
“想请你教我骑马,顾淮声不会教人,教了一早上我都没学会,所以虚心向你请教嘛。”乔惜晚脸上带着诚恳的笑。
她现在看到顾淮声就忍不住想跟他对着干,再这样下去,都要被他怀疑了。
但马是要学会的,因此只能请教邹荔荔了。
“我为什么教你啊?”邹荔荔一脸莫名其妙。
乔惜晚伸手摸了摸安达,脸上挂着笑,“机会给你了,既然你自己不中用,那就算啦,我去找顾总好了。”
邹荔荔闻言,马上拉住她,一脸愤怒道,“不许你去找他!”
“那你愿意教我咯?”乔惜晚一副拿捏她的自信模样。
邹荔荔像是生气的牛一样,从鼻子里喷出气,板着脸看了乔惜晚一会儿,最终败下阵来,“好吧,我也不是很会,你摔倒了可别找我。”
“那你必须负责给我教会,还不能让我摔倒,不然你淮声哥要办的事情就泡汤了,他肯定会怪到你头上的。”乔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