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点了点头。
“这小姑娘看起来好可怜,要不你去说一下吧,别为难她了。”范晴不忍心道。
聂恒杰见此也不好拒绝,自家铺子的员工欺负一个小姑娘,还让范晴等人都看到
了,自己脸上也有些挂不住。
他当即推开人群走上前,“刘松。”
男人听到声音,回头望来,“聂少东家啊,您怎么来了。”
“这怎么回事?”聂恒杰没好气的问道。
“是这样的,这个小丫头拿着根发霉的何首乌来我这儿骗钱来了。”
刘松话音刚落。
小姑娘忍不住争辩道,“我这根何首乌不是发霉,而是本来如此,是我爸爸生前在深山的悬崖峭壁上拿命采来的,至少长了几十年了,怎么可能只值五百块,你这是欺负我年纪小。”
“哼,你这小丫头还真不识好歹,谁欺负你啊!”当着少东家的面被人这么说,刘松的脸色也是一沉,声色俱厉地道:“你看你的这根何首乌,虽然有些年份,但它干瘪、发霉的这么厉害,表面都发青了,已经是不能用了。
要是这东西保存的好,说不定还能值个几千块,但以现在的情况,五百块也是我出了高价。不信你去问问别家,谁会出这样的高价?”
“行了。”聂恒杰不耐烦的打断,“给她一万块,买了吧。”
“少东家这不值啊!”刘松脸色一紧。
“我还不知道不值?”聂恒杰眉头一
挑,“就当做善事了。”
当着范晴等人的面子,区区一万块立个人设,没什么好犹豫的。
刘松闻言也不好多问,只是吩咐人,“去柜台拿一万现金来。”
“小姑娘,你今天算是遇到贵人了,这么一个破烂能卖一万块,走大运了。”
“唉!”
小姑娘摇了摇头,长长地叹了口气,脸色变得黯然下来。
她望了望手中的那根小臂粗细、略微有些青紫色的何首乌,神情中现出了一丝悲色:“这何首乌是我爸爸用命换来的,我妈急需五十万做手术。”
“真是贪心不足!”刘松冷哼一声。
这下连聂恒杰也微微有些不满了,一万块已经是他大发善心了,还想要五十万?
真当他家钱是大风吹来的?
虽然心中讥讽,但聂恒杰表面上还是微微笑着劝道,“小姑娘,一万块已经不低了,这样吧,我看你确实可怜,我再自掏腰包给你添一万块。”
小姑娘还是摇了摇头,小心翼翼收起了那东西,准备离开。
这跟她心里的预期实在是相差太远了,她实在不知道如果把它卖了,剩下的钱从哪里筹。
“等一下。”
杨晨伸手拦住了她道:“让我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