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渐冷。
明末的生员,是天下一大害,从万历年间就开始了,万历皇帝甚至还下过旨意禁止生员结社,可没啥用。
江南承平百年,人口暴增,生员的数量也暴增。
可科举一个萝卜一个坑,这些人考不上,只能相互勾结,牟取利益。
这些人平时正事不做,不事生产,一个个的只会结社,抨击朝廷,抨击社会,动摇根基,甚至还鼓动抗税。
江南屡次抗税,都和这些人有关。
“先生,我们来了!”
“先生莫怕,我们来了!”
“先生……”
那些生员迅速站在张溥身后,就像是一堵墙壁一样。
周围围观的百姓一看这些人来了,一熘烟全散了。
这些百姓也怕这些生员,这些读书人什么事不敢干?
说难听点,他们可比衙门里的皂吏狠多了。
被他们盯上,不死也要脱层皮。
张溥回过头,朝着这些生员挥了挥手,面带笑容。
脸上的忐忑和慌张消失的一干二净,只剩下从容和自信。
“诸位,我江南之事,应当我江南之人治理。
今有贼人为非作歹,该如何?!”
张溥一句话,就把这些人煽动了。
“逐出江南,磕头谢罪!”
“逐出江南,磕头谢罪!”
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竟然成了海浪,一浪高过一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