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的眼睛问,她潜意识觉得沈清墨跟自己是同类人。
果然。
沈清墨圈着她的细腰,闻着她头顶的清香道:“不会,因为我也介意。”
忽然,沈清墨耳朵抽动了下:“你在干什么?”
顾雨晴吐吐舌头,接着亲了亲:“我观察观察你的耳朵和小猪的耳朵有什么区别。”
“天天去看小猪没看够?”沈清墨白天忙着干活,顾雨晴白天除了教孩子们读书唱歌,就是去看小猪,她还帮着给小猪喂食,煮猪草,养猪的活做得像模像样。
“它们好玩啊,小小的,粉嘟嘟,吃东西时鼻子一拱一拱,可有趣了。”顾雨晴捏住自己的鼻子,发出哼哧哼哧的声音,“像这样,可萌啦!”
沈清墨被她逗笑,伸手扯住她两只耳朵:“那我家小猪猪的耳朵为什么那么小?”
“谁是你家小猪猪,我才不是小猪猪!”顾雨晴不甘示弱,也扯住男人两只耳朵,“你是猪八戒!”
沈清墨的耳朵极为敏感,刚才就痒得厉害,他干脆将她一把按在脸侧,侧头亲上她软绵绵的耳廓:“雨晴!”
他只喊了一声,顾雨晴却明白了话里的意思。
良久,顾雨晴咬着唇,撑坐起上半身,沈清墨闭着眼,脸色如常,唯有两只耳朵,红得仿佛能滴下血来,闪着晶莹的光泽。
夕阳穿过薄薄的油纸透进来,朦胧而美丽,洒在男人沉静的脸上,尽绽光芒。
……
几天后,沈清墨拿了一千两百块钱,带着周爱国去了县里,下午,开回了那台二手拖拉机。
这一天,好巧不巧的,隔壁公社开了个小集市,东西不多,但春耕还没开始,一些村民还是趁着农闲一早就去赶了个集,回来时正好看到沈清墨开着拖拉机。
一时间,平金大队的人激动坏了,追着拖拉机跑,别的大队的人羡慕坏了,也追着拖拉机跑。
“开拖拉机那个,是我们大队的墨小子,厉害吧!”香云婶跑在中间,边跑边和身边的人炫耀,把坐在车沿上和她挥手的周爱国忽略了个彻彻底底。
“他咋会开拖拉机的?听说只有农面站的人会啊,这拖拉机是你们大队的?”别的大队的人问,不敢置信,五方公社只有一辆拖拉机,就是公社的。
“是我们大队的,是我们大队的。”顾不上回答其他的,都卯足了劲追着车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