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沈清墨也朝那个阴影处看去时,那里走出一个干瘦的男人,他看着两人握在一起的手,咬牙道:“深更半夜,你们两个孤男寡女在一起,简直伤风败俗!”
“呵!陈思年,你有病吧,我和沈清墨是未婚夫妻,一起走走怎么了,倒是你,经常出入顾玲玲的居所……”
“你胡说,我没有!”陈思找点心虚地打断。
“没有就没有,那么激动干嘛,又不是声音越大就越占理。”顾雨晴轻描淡写地说。
这个男人一直盯着他们,万一哪天知道他们做生意的事,第一个跳出来举报的就是他,不如早点随了顾玲玲的意。
有一天,陈思年被推醒时觉得脑子晕晕的,摸到身边有个软软的物体,他浑身一机激灵,眯眼看去,那是一个人,但由于光线问题,还不太清楚长像,可那人为什么好像没穿衣服……
啊?没穿衣服?!
他的脑袋才有点清明,门就被推开了,一大群人涌了进来,带头的是村里的一个碎嘴的大娘。
“哎哟喂!作孽哦,这两个人怎么睡一起了,快叫大队长!”
在闹哄哄中,张有根被找来,顾玲玲抱着衣服胡乱地遮在身前,而她身后的被子里鼓鼓囊囊的,一看就是有人藏在里面。
张有根皱眉让妇女主任去揭被子,可是却怎么也揭不开,就只好叫自家媳妇也上前帮忙。
两个婶子好不容易揭开被子的一角,露出来的却是一段白花花的皮肉,惊得两个婶子下意识地捂眼后退。
“你们俩穿好衣服给我出来。”张有根恶声恶气地说,这已经是城里娃子第二次出这种事了,好在这次事情不出在宿舍,不然他都要怀疑宿舍是不是有什么脏东西了。
他带人退到门外等着,不一会儿,两人都穿好衣服出来了,陈思年只穿了件衬衫,只是也不知是急的还是怎么的,纽扣掉了好几颗,露出一截挺白的皮肉。
在场的大姑娘小媳妇集体低头,其实在乡下,男人到了夏天打赤膊是很常见的,这些大姑娘小媳妇也司空见惯了,只要不是直接近距离接触,也没啥好害羞的。
但不知为何,此时看到陈思年露出来的一点点,莫名觉得辣眼睛。
陈思年还是一脸懵,但他还是记得很清楚,他只是不舒服,请假想回宿舍躺一会,走到半路就一阵头晕,跌跌撞撞中就走到这儿,看见有床倒头就睡,没想到居然是顾玲玲的家。
睡过后觉舒服一点,摸到旁边有他女人,就……
没想到会被人抓个正着。
张有根绕着他们转了两圈,对陈思年说:“你明天就给我搬到这儿来住,同时把也去把结婚证给扯了。”
大家一听,得,这俩倒是省事,结婚都不用重新找房子了,男方铺盖一卷搬过来就成。
不是喜欢摸上姑娘的炕吗?以后不用偷摸地摸上来了!村里一些大娘婶子眼含鄙夷。
转天,顾雨晴知道这事的时也挺意外的,她还没动手呢,难道是这两人早就厮混在一起了?
不过,这种事也没必要多想,有那个精力,还不如用在赚钱上。
陈思年搬出宿舍也好,省得哪天被他发现,之前是一整个宿舍帮着一起遮掩,现在虽说也要大家一起遮掩,可整个宿舍的人都参与其中,他们有病才会把自己供出去。
第一批罐头反响极好,沈清墨又在本县和邻县拉了四千个订单,柱子跑了几趟省城,和杨立新一起谈下七千多订单。
还好,沈清墨事先交代过,交货时间必须错开,否则他们这些人真的忙不过来。
别看数量很多,依照县城二十多万和省城一百五十多万人口,这真的是九牛一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