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根过来将看热闹的人赶走。
有心思的人又不乐意了,“大队长,你可不能偏心啊,凭啥只有墨小子能学拖拉机,我儿子也不错,他为啥就不能学?”
“对啊,大队长,还有我儿子!”
“你们可以自己问问赵同志,只要他同意,你们谁家的儿子要学就都能学。”张有根也不想跟大家多说什么,直接把球踢给赵同志。
那些家里有儿子,并且想让他们学开拖拉机的一窝峰地涌向赵同志。
赵同志朝张有根瞪了一眼,双手压了一下才问:“你们这些人以前谁会开拖拉机?”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一个妇人开口:“我们儿子要是会开拖拉机还用跟你学?”
“那可不一定,一般学拖拉机可不是一天两天就能成的事,在我们农机站可得从修理工做起,学会修理后才能上手学拖拉机,最起码也得学两年才能出师,这还不包括会用拖拉机犁地。”
“沈兄弟之前几年农闲时一直在我们农机站打临工,还是免费的那种,不过也只能在路上开,现在正要学怎么犁地,你们都没有基础叫我怎么教?”
“啊!”众人失望,也有人灵机一动把炮口对准了沈清墨:“墨小子,这可是你不地道了,自己去农机站学开拖拉机咋也不跟村里人说,怕不是你舅舅给走的门路吧!”
这话一落,沈清墨的眼光都沉了下来,直直地看着那人:“你没长耳朵吗?”
“什么?”那人也是一惊。
赵同志也在一旁冷笑,“我们农机站每年都会对外招临时工,我记得当时你们村子也有人来问过,但一听到没工钱,转身就走,只有沈兄弟一个人留下来了,并且一做就是几年,现在你们倒还好意思怪他。”
有几个村民也想起当时自己儿子回来说的了,当下就不吱声了。
“张队长,你们这儿还翻不翻地了,不翻地我可走了,现在正是春耕时候,我们农机站的拖拉机可是忙的很!”赵同志看向张有根。
“翻,翻,当然翻。”张有根一听急了,对村民们吼:“还不快回去干活,真把赵同志气走了,所有的地都得你们一块块地翻。”
众人一听忙退到自己分到的地里去干活,谁不知道,有了拖拉机帮忙翻地他们能轻松多少,至于以后学拖拉机,这不是有沈清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