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边,张有根三人通过王家姐妹几人也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这时,被扔在地上的毛晓洁和顾玲玲二人也冷静下来,虽然都被冻得瑟瑟发抖,脸色青紫,可是还是破口对骂。
哦不,说对骂不大准确,应该是顾玲玲在单方面骂毛晓洁:“不要脸的小贱人,你就那么缺男人吗?志平哥都病成这样了,还能跟你做什么?”
这话一落,众人哔然,有人起哄:“顾玲玲,到底发生了啥事,你倒是说清楚啊,不说清楚队长他们咋给你做主?”
顾玲玲本来昨天就受了凉,今天还有点低烧,刚刚又跟毛晓洁在雪地里滚了那么久,原本不太厚的棉袄就有点湿,尽管屋里点了火盆,她的脑子还是有点晕乎乎的。
而且她本也没有想帮顾玲玲兜着的意思,指着她咬牙切齿地道:“今天是大年三十,我想着给志平哥送碗饺子过来,可一到志平哥屋门口,就听里头有不寻常的动静,我怕是志平哥有什么不舒服,就推门进去看,谁知……谁知……”
顾玲玲重重吸了口气,“谁知这个不要脸的,她竟然趁着志平哥一个人病的迷迷糊糊的,脱光了去爬志平哥的被窝,我活那么大,别说见,就是听都没听过这么不要脸的事!”
“你胡说,明明是许同志自己把我拖被窝里的,还扯烂了我的衣服!”毛晓洁羞得不行,但她也知道现在是自己最好的机会,硬着头皮回嘴。
“我见许同志没吃晚饭,想着昨天他被冻成那样,说不准病倒在炕上没人知道,就特意熬了点大米粥给他送过去,谁能想到我刚叫没两声,他就把我拽进他的被窝,还……”说到这里,她羞涩地低下头。
“你说谎,肯定是你勾引的志平哥……”顾玲玲尖叫。
村民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怎么评价这两城里的女娃了。
顾玲玲本来就在发烧,现在情绪又一激动,竟然晕了这去。
张有根几人见了更是头疼,忙让人解开她身上的绳子,把人送到老赵头那儿。
这边红霞婶出主意,让张有根他们去问问许志平。
“不是说那小子生着病吗?”张有根有点不想去。
“是生病,又不是死了,自己拽了人姑娘,还是人姑娘钻他被窝总能分清楚吧?”红霞婶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不然,这顾玲玲和毛晓洁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咱们咋分辩。”
“是啊,有根,你就进去问问吧。”支书也发话了。
张有根还想挣扎一下,看向沈清墨,“墨小子,你……”
“叔,这种事你可别找我,我嫌脏耳朵。”沈清墨连连摆手。
张有根叹了口气,转身出去,毛晓洁身上的绳子刚刚也被解开了也顾不得害羞,此刻紧紧跟在张有根后面:“大队长,志平哥真的病得很重,咱还是先把他送老赵叔那儿去吧。”
由于后院屋子小,村民们只能站在院里吹风,可是既然有乐子瞧,吹点冷风又算啥!
虽说只是在门外瞧,但有眼尖的也看到一个男人躺上炕里侧,身上的被子只盖住了重点部位,似乎睡得正沉。
随着屋门打开,一种奇怪的味道弥散开来,看热闹的都是成年人了,对这种味道并不陌生,就算其中有些不知道的,可看大家都往后退了一步,他们也跟着往后退。
沈清墨拉着顾雨晴退得更远了。
“带病做这种事,真是精神可嘉啊!”一个乡下汉子用不小的声音嘀咕。
张有根铁青着脸都想掉头出去了,这都是啥事啊,他以为最多就是装装样子,没想到是来真的,那还问个屁啊,这种事总不会是女人强迫男人的吧。
“还是问问吧,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