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是棉花!”
香云婶立即往里屋冲去,嘴里还不停的骂着:“你是不是傻啊?这还用问谁不要谁是傻子!”
一边说着他一边打开一个木箱,从最底下摸出一个布包,打开,这是家里全部的积蓄,她数出10块钱,想了想又输出10块,剩下的包好重新放回去,箱子锁好,才带着儿子出门。
刚出来就见沈清墨已经背着背篓站他们院子里了。
“香云婶子”沈清墨看到她也来跟她打了个招呼。
“哎,哎!莫小子啊,快进来,你真有棉花?不是爱国骗我的吧?”香云婶带着他进堂屋,踹了跟进来的儿子一脚,“还不去给墨小子倒水,一点眼力劲都没有,真是!”沈清墨也没有在意这些,把背上的背篓放了下来,上面的旧衣服也拿开,露出里面是白花花蓬松的棉花。
香云婶的眼睛立刻像有了自己的意识一样,粘在棉花上动不了了。
她的心情也如同被棉花填满的背篓一样,轻盈而充满期待,这不仅仅是因为好看到了心仪已久的好东西,更凝取用了她对未来生活的美好憧憬。
“墨小子,这棉花婶子和你换,婶子要个10斤,你看行不行?”香云婶问的不好意思,这背篓里也就30来斤,说不定还有别人也要呢。
她心中已经想着,要是沈清墨回绝,自己要多少斤合适。
没想到沈青墨没有犹豫地直接点头:“可以2块5一斤。”
香云婶听他那么爽快,心里不由得高兴,这可比黑市上便宜多了,最主要的是那里有时还有市没货,难买得很。
现在有那么好的机会她可不会错过,递上钱之就叫上自己的儿子帮着称重,自己又拿了个袋子来装。
此时她心里已经迫不及待地开始规划着如何利用这十斤棉花了。
她闺女已经说好了亲事,就等着嫁人,用一床温暖的被子给她当嫁妆,多余的还可以验儿子也做件新棉袄。
城里嫁女儿的四大件他们是想都不敢想,就陪嫁一床厚被子,应该就很好看了。
在他们乡下,很多女娃娃结婚连件像样的新衣服都穿不起,他闺女有条温暧的厚被子,谁敢看不起他。
棉花装好,沈清墨也不耽搁,背着篓子就云了支书家,这次他弄到一百斤棉花,打算给自留二十斤,卖给香云婶十斤,现在班就只七十斤了。
支书舅舅家肯定得给他们留点,其他的大队长和新任会计,妇女主任家都得供应点,这是必不可少的人情,可不能嚷嚷得家家户户都知道。
棉花不好弄,大队缺棉花的人太多了。要是知道他能弄来棉花,不得天天来烦他。
沈清墨出了香云婶家就到支书家里去,把背篓里的棉花给支书媳妇看了一下,又把自己要的留出来,其余的就都交给她处理。
支书媳妇是个嘴严的,不到一会儿就把剩下的把棉花都卖了,买到棉花的人都挺开心的,也都保证不会往外说。
沈清墨也没有多停留,直接背着背着就上山了,直到从山里逮了两只野鸡一只野兔才下山。
周建国听见高门声云开门见沈清墨站在门口,奇怪地问:“墨哥,你咋又来了?”
“借你家的灶烧点水。”沈青墨不客气地说。
香云婶子出来看了一眼,见他们两个在杀鸡,剥兔子,也就没管了,回屋继续补衣服。
两个男人杀鸡,放血脱毛,处理兔子血水倒进旱厕,浓重的血腥味,很像那啥现场。
弄好了之后,沈清墨留了一只鸡给周爱国。
走出香云婶家的时候,他抬头看看天色,脸色是有点凝重。
回到宿舍,沈清墨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