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他主动的,他主动到连保险特奥都买好了,双手递呈给姓沈的暴君求对方临幸自己,姓沈的似乎还推辞了一下,被自己一口否决......
不是,这也太倒贴了,自己还能再Cheap一点吗???还能吗??
搞得姓沈的简直是勉为其难的,不甘不愿的跟他搞了一下,而后美其名曰——
“潜规则。”
青年的眼角倏地泛红。
盛临意啊盛临意,这下你摊上事儿了。
大门响起了“滴”一声,是指纹解锁,盛临意猛地后退了半步,用力勒紧了腰上的空调被,动辄间他拉扯到了伤处,胀痛裹挟着酸楚让他站也站不稳,跌坐进沙发里。
沈顷哲一进门就看见了这副画面。
玉一样的漂亮的人倒在凌乱的沙发里,身上攥着一条遮盖力很弱的空调被,两条纤长的腿艰难并拢,精致的脚踝颤巍巍的踩在毛茸地摊上,青一块红一块,偏生他的表情还惊恐,袒露的锁骨随着剧烈的呼吸而一起一伏。
“怎么这副表情?”
沈顷哲不动声色的带上门,顺便按了一侧遮光帘的开关,“不知道还以为我把你囚禁在这儿怎么地了呢。”
“......”
如果说十秒钟之前盛临意还为着浓重的羞耻感而不知所措,这会子男人淬满毒/汁的一句话就将他的尴尬情绪轻而易举的打散了。
“你难道没有吗?”他恼羞成怒的捞起空调被,指着自己淤青的膝盖,“还是说昨天晚上磕着我的人不是你?”
“必须纠正一下,我有托着你的腰。”沈顷哲放下手里的东西,走到针织的地毯跟前,脱下拖鞋,缓步走上来。
他靠的越来越近,熟悉的属于沈顷哲的气息也越来越浓郁,昨天一整晚,这气息都萦绕在身周,沁入到皮肤里去,像是在基因链上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刻痕,盛临意条件反射的打了个哆嗦,他感觉对方的视线如有实质,抚摸过的每一处都如过电般酥麻,心脏加速跳动,泵着沸腾的血。
男人出其不意的扶住沙发扶手,单膝压上,微微一笑。
“但没想到地那么湿,你打滑了。”
盛临意:“......”
“你如果不相信,我不介意再跟你确认一遍。”沈顷哲说,双手交叉捏住衣服下摆作势要脱。
“滚啊!”
盛临意终于破防,脸红成了煮熟的虾子,他狠狠的在沈顷哲的肩头推搡,耳尖红的快要滴下血来,男人被他推得往后趔趄了几步,脸上的笑意却越发深邃,甚至可以称之为是狡黠。
“好了不逗你了。”他懒声说:“洗洗吃早饭。”
盛临意表情有点懵,一时没动,沈顷哲歪了歪头,向后倚着餐桌,随意道:“还是说你晨间确实很想来一发?我不是不能满足。”
“......”盛临意幽幽道:“我只是在找我的衣服。”
“那你可以放弃了。”沈顷哲说:“衣服还在洗,没干。”
“哈?”
“你不可能指望我陪你快活一晚上还即刻帮你把衣服洗了顺带烘干。”沈顷哲振振有词道:“我可没那么贤惠。”
“那你倒是借我件衣服。”盛临意说。
“懒得上楼拿,你洗个澡的功夫衣服差不多应该也就干了。”沈顷哲说。
“......”
盛临意看了眼那说远不远说近也不近的浴室,神情复杂。
“遮光窗帘都拉着,你怕什么?”沈顷哲说。
“不穿衣服走来走去,很奇怪。”盛临意咬牙道。
“你自己不觉得奇怪就没人会觉得你奇怪。”沈顷哲说:“不然昨天我把你放在飘窗上你早就阻止我了。”
“......”
盛临意忍无可忍,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头也不回的冲进浴室,“砰”的甩上门。
沈顷哲望着那被扔在浴室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