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大家添麻烦了。”
白简看着地上的碎玉:“碎了。”
赵秀涵小心翼翼捡起来,对小黄鸡说:“霄霁,对不起,也是和你有关的东西。”
小黄鸡说:“是你的,你如何处置都行,可惜,这是你奶奶留给你的。”
“没关系,奶奶不会怪我,”赵秀涵手都在抖,她故作轻松说,“碎了,以后她就不会惦记了。”
“不是你的错,他们就是找借口逼白简。”小黄鸡是个明事理的小黄鸡。
范思说:“不怪你。”
看气氛比较沉闷,岁数最大的游本说:“没事了,先干活吧。”
“对,干活儿,我没事。”赵秀涵笑着,嗓音带着一丝颤抖。
白简伸出手:“给我。”
赵秀涵问:“你要这个吗?可是这个已经没用了。”
“白简,听话,这个东西咱不要。”小黄鸡用翅膀尖拍拍白简的防护面具。
“没关系,给你,只是已经碎了,也没什么用了。”赵秀涵把包好的镯子碎片给白简。
白简不理小黄鸡的劝阻,接过了镯子。
“白简你,唉,算了。”赵秀涵愿意给,小黄鸡还能说什么。
“霄霁,没事,给白简也好,省得在我这里伤心。”
赵秀涵和别人一样喊白简的名字,她不介意给白简,奶奶在的时候,曾经说过,人永远比外物重要。
相比镯子,赵秀涵才是她奶奶最在意的人。
当天休息的时候,白简戳戳代表赵秀涵的符号,让她过来。
赵秀涵一看就哭过,眼睛是红的,她做出轻松的模样:“老板,找我什么事?”
白简一般不找她,当然,也不找别人。
小黄鸡嘀咕:“是好事,小、白简很有心。”
在赵秀涵疑惑的目光中,白简递给赵秀涵一个包,是赵秀涵收镯子碎片的包。
“白简,给你了就是给你了。”赵秀涵摆手,“你不用这样。”
“拿着把,有惊喜。”小黄鸡劝。
赵秀涵打开包愣住了,里面有两个镯子,一个是她熟悉的,如今已经完好如初,另一个是白玉的,晶莹剔透,灯光下,里面好像在飘雪。
赵秀涵能感受到,这个白玉镯子比原来的镯子好,她靠近后,精神力仿佛浸在水里,舒服得很。
“白简,这?”赵秀涵的眼睛更红了,“谢谢你,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自己人,收。”白简没接。
“白简,我的镯子我收,不管你怎么修复的,我会保密,”赵秀涵说,“但这个我不能要。”
小黄鸡酸溜溜说:“给你就拿着,好好种田就行。”
赵秀涵:“……不收我也会好好种田,也会好好保护白简。”
小黄鸡回来就说白简,不应该收赵秀涵的东西,那是她奶奶给她的纪念。
随后,在小黄鸡目瞪口呆中,白简不知用了什么术法,镯子修复如初。
白简手上又多了个镯子,和原来的镯子放在一起。
“收。”白简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