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爷,您说的是。”
伤者的头忙不迭地点了几下:“这也是我想不明白的地方。既然他想要让我死,那干嘛不朝着我的右边打,那样我不就没命了吗?那您也觉得是何健想要杀我吗?”
“你这个混蛋!你难道连自己跟谁在一起都不知道吗?”
萧震的手看似毫不客气得向着伤者的脑袋上面抽去。可实际上,他并没有在手上加多大的力道。
毕竟这家伙之前就跟快要死了一样。
他无法判断这究竟是陈北的医术高明,将他给挽救了回来,还是因为这家伙之前就没有受过太严重的伤,故而才会被陈北轻易得就给唤醒了过来。
“我知道!那个声音的确是何健的。不过,这家伙戴着鸭舌帽,脸上还化了蛮特别的妆。我通过脸面,根本就没办法判断出他的身份来。”
伤者忙不迭地应对。
看他那副心急紧张的模样,明摆着这是在担心萧震会对他下更重的手,让他更加难以承受眼前的事情。
“那你为什么又觉得他是何强?”
陈北当然不会放过这样的问题,而是直截了当地追问。
“这也简单!他好像很了解我,而且他说话的方式还让我感觉蛮熟悉的。不过,在您刚刚那样分析之前,
我的确没这么想过。可我听了您的分析之后……”
伤者说到这里,开始用力得向着喉咙当中吞咽口水。
事情明摆着!
他这是想要告诉陈北,自己是听了他的话之后,方才做出了这样的判断。
陈北没再轻易吭声,只是略略地点了点头。
稍作迟疑之后,他方才又低声询问道:“那你叫什么?”
“何贵!我叫何贵。”
伤者连忙回答。
他就好像是在担心陈北不知道自己在何家是个怎样的角色,紧跟着便又补充道:“我在何家,那就像是何强身边的狗。我没事总跟他在一起,很少会跟何健来往。”
“那你有没有想过,这件事情有可能是他们兄弟两个一起干的?”
“这、好像也对!”
伤者的话说得颇有些迟疑。
随着言语出口,他的头却又稍稍地摇晃了起来:“不过,他们哥俩平素里面并不对付,很少会掺和到一起去。说实话,我也奇怪!健少爷做事,干嘛要叫上我。”
事出反常必有妖。
这句话用在这件事上,显然是再合适不过了。
“那会所那边是怎么回儿事?”
“会所的事……”
何贵的嘴里当时就吞咽起了口水。
事
情很显然!他并不想老老实实交代这件事情。
毕竟交代前面那些事,对他来说没有任何坏处,可要是交代会所当中的事情,那给人的感觉可就完全不一样了。
“说!那是怎么回儿事?”
根本就不用陈北冲着何贵叫嚷,萧震就在一旁高声喝叱。
随着话语出口,他的手再次向着何贵的脖颈子上面抓去。看他咬牙切齿的模样,当真就是一副能够将何贵直接给吃掉的架势。
“别!我说,那都是何强以前搞的事情。不过,今晚的事情都是何健干的。是他让我联系了会所的人,并在会所里面偷袭了那个叫刘秀香的娘们。他这样做的目的、大爷,偷袭您这里都是他的主意,我可什么都没说啊!”
何贵绝非脑袋不够用的人。
他哭嚎着把话说到一半,突然就咂摸过滋味来。
卧槽!陈北。
在这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