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店。
结果就跟杨玉坤预料的一样,虽然因为天气的原因顾客确实少了一些,但到中午和下午饭点的时候,依旧处于爆满状态。
而营业额,甚至比昨天开业的时候还高了不少。
原因自然是谭家菜厅,今天也正是接待客人了。
…………
下雪了。
气温骤降。
冷的不行。
最适合吃火锅。
晚饭的时候,杨玉坤切了一些羊肉,把铜锅烧起来吃涮羊肉。
“师傅,孙叔,麻烦您们俩暂时休战,咱们先吃饭,吃饱了再战。”
锅烧开,杨玉坤去正当客厅叫还在下棋的师傅和孙老板吃晚饭。
这俩人从早饭后下到现在,下一整天了还在下,连午饭都没吃。
“孙老板,走,先吃饭,一会儿咱俩继续分个高低。”
“行,今天这棋下的痛快,一会儿继续。”
俩人棋力都差不多,下起来也不会说谁碾压谁,棋逢对手,互有输赢。
“师傅,孙叔,您们快坐。”
徐静平从橱柜里拿来碗筷酒杯。
“师傅,孙叔,我给您们满上。”
孙老板早上带过来的酒还有一瓶,杨玉坤将酒打开,给师傅和孙老板满上,陪着他俩小酌了两杯。
棋局还在那儿摆着,师傅和孙老板吃饱喝足之后,再次对垒起来。
接下来这十来天时间,孙老板都会过来找师傅喝茶下棋。
有时候孙老板来不了,师傅就去孙氏旅馆找孙老板下。
知味楼饭庄津门店的生意,也是一天比一天好。
短短几天时间,就成了津门人用餐的首选之地。
津门店已经走上正轨,杨玉坤和徐静平接下来,也打算离开津门回帝都了。
晚上他们俩在家里请孙老板吃晚饭,跟他告个别,明天一早他们就会启程回帝都。
“明天你们就要回去了?”
杨玉坤说道:“是啊,如今饭店已经步入正轨,我和静平在津门也待了这么长时间,也是时候回去了,等下次再来津门,第一时间去看您。”
破烂侯说道:“老孙,咱老哥俩后会有期,有时间去帝都玩,我请你喝正宗老帝都豆汁。”
“拉倒吧,那玩意我可喝不惯,让我喝那玩意还不如直接要了我这条老命。”
“来,喝酒,咱老哥俩今晚不醉不归。”
“你们这突然要回帝都,我还真有点舍不得。”
儿子儿媳妇孙子、女儿女婿外孙女都远在渝州,三线建设在渝州安家落户,如今津门老家就剩他一个人守着家里的旅馆,平时想找个人下下棋喝喝茶聊聊天都找不到。
杨玉坤和徐静平在这边,他时不时还能过来窜个门蹭顿饭吃。
这小俩口一回去,他以后想窜个门都不知道去哪儿了。
他和破烂侯认识的时间虽然不长,但是经过半个月的相处,俩人早就成了老哥们。
等明天破烂侯回了帝都,他以后想找个下棋聊天的人,都难找咯。
“酒没了。”
“我去拿。”
杨玉坤又去拿了两瓶酒,给师傅和孙老板斟满酒。
这俩老爷子一杯接着一杯的喝,一直喝到晚上九点多钟,最终双双醉倒。
杨玉坤将俩人扛回屋,收拾了一番之后跟徐静平也回了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