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卫士卒见此,早已经信了七八分。
何况,这三人平素里实在是没干什么好事情,克扣军饷,欺压士兵的事情也是没少做。
也只有他们的家丁亲卫,才被他们看在眼里,对于其他士兵,实在算不上好。
这时候,又有谁愿意站在他们那边,与朝廷为敌呢!
随着一个士卒出来指责姜磐以势压人,强娶了他的妹妹。
而后,其他人压抑的怒火顿时爆发了。
一个个纷纷声讨三人,以及那些军官,将内心种种不满全部发泄出来,甚至有人冲上来就打,要不是陆延派人拦着,这三个家伙就要被打死了!
陆延不禁无语,要知道这三个家伙,如此不得人心,也不用如此费劲周折,还要派人混入客军之中煽风点火了。
这自然不是巧合,而是陆延的谋划!
目的便是为了除掉三人,夺取兵权。
陆延分开人群,来到他们面前。
“你们还有什么话好说?对了,我这还有关于尔等的十多条罪状,你们想不想听听!”
不待陆延吩咐,孙守法站了出来,大声宣读关于他们的罪状。
袁石一哆嗦,脸色变得惨白,原本以为此事揭过了,却是没有想到,陆延这是等着一击必杀的机会呢!
姜磐和李邦俊两人都是又惊又怒。姜磐怒骂不休,被一个家丁用破布塞住了嘴巴,而李邦俊则是颤抖着说不出话来。
三人被五花大绑,带了下去。
剩下的军官吓得脸色苍白,两股战战!
陆延继续道:“赵力、袁零、姜声”
陆延一连报了七八个名字,“尔等为虎作伥,横行乡里,一并给我压下去,听候发落!”
“至于其他人等,我知道你等多少也做过些不法之事。”
“但念在尔等只是从犯,罪行较轻,或是被迫从贼,暂不追究,尔等需得将功折过,否则数罪并罚!”
剩下的军官如蒙大赦,连忙拜倒,不住磕头。
陆延放过他们除了因为他们罪行较轻之外,也并不想将他们一网打尽,否则西安三卫群龙无首,到了战事,那是要出大乱子的。
陆延直接大力处置了西安三卫的军队高层,但要西安三卫的中下层心里不担心,那是假的。
陆延又派人送来粮食和肉食,酒是没有的,但能保证,每人都能吃到米饭,喝一碗带肉的汤,还有够咸的咸菜。
这些东西,便是客军都分到了。
这些士兵一个个欢天喜地,对于陆延更是感恩戴德。
众将士修整一日,次日再次开拔。
这次,士兵卖力,也不喊苦喊累了,一天就走了六十里。
又一日,便抵达了乾州。
永寿县位于陕西省中部偏西,隅毗连淳化、醴泉,西连麟游,以武申河为界。
永寿城外的一座山上,总理三边军务的路延借着望远镜观察山下连绵数里的流贼营地。
在他旁边,乾州知州钟华一脸紧张。
“贼首神一魁假意接受弱水公招抚,哪里知道他却是包藏祸心。”
“神一魁以战骑五千降,并献出保安县印。弱水公答应乞赐一二万金赈济,其协从饥民,各给牒回籍,首领置军中。”
“但延绥巡抚洪承畴却是瞧出他的狼子野心,于是假意设宴慰问投降受抚人员,等众贼酒醉告辞时,伏兵四起,共计杀死贼子三百多人,但可惜让贼首神一魁趁乱逃出。”
“神一魁逃到宁塞堡,再次聚集乱贼,高举叛旗,并劫走宁塞守将吴弘器、范礼二人,号称三王,一路攻城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