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本宫说不呢?”
祁治顿足,拒绝祁宸的要求。
苏建鹤自愿去领罪,还不够吗?
为什么还要拖上他?他才结束禁足,若是被父皇知道,私自领兵,必然会遭受严惩,何况太上皇并不喜欢他,说不定会借此机会,废除掉他这个太子。
他不可以被废除!
锦绣的仇,还未报。
“太子不去,本王会亲自在父皇面前奏明。”祁宸冷冽的声音,不容置喙。
祁治面色非常难看,心中一片寒凉,仿佛不认识这样的祁宸,喃喃说道:“宸王,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如今的你,为了苏轻月,真的令本宫很陌生。”
吃瓜群众心中皆万般认同。
整个京城都知道,宸王与太子的关系交好,祁治被封为太子以后,宸王也尽力辅佐,而如今,宸王却因为苏轻月,逼着太子去面圣领罚,这岂不是要断送祁治的太子之位?
锅,有苏建鹤一个人背,已经够了!
断没有拉上太子的道理。
除非……宸王想要皇上和太子只见产生间隙,为日后废除太子做铺垫。
可是,倘若宸王有这般野心的话,也不至于现在暴露出来。
因为,太上皇刚退下皇位的时候,有意立祁宸为太子。
然而,祁宸却拒绝了。
宸王无意太子之位和皇位,如今却逼迫祁治,甚至不惜手足之情,那仅仅就是为了苏轻月。
“苏轻月是本王的王妃,谁想动她,就是与本王为敌。”
祁宸黑眸中释放出冷冽的寒芒,是他以前太忽视苏轻月,以至于祁治产生苏轻月可以随意打杀的错觉?
可就算苏轻月犯下滔天的罪行,她依旧是宸王妃,即便他亲自动手,也轮到祁治出手!
“你要真把她当成宸王妃,会这些年对她厌恶至极?甚至连和她上床都觉得呕吐?”祁治觉得可笑极了,别以为她不知道,祁宸跟苏轻月就上过两次床,每一次都是服药进行的。
谁会这样对待自己的王妃?
只有祁宸。
众人惊诧,片刻以后,都捂嘴偷笑,那讥讽,鄙夷,嫌恶的眼神,全部落到苏轻月的身上。
苏轻月面色泛冷,祁治这个人的嘴巴,就是欠抽。
祁宸与她的私事,跟祁治有何关系?他当众说出来,就是为了让她难堪。
“这些好像跟太子没有关系吧?太子要是没有别的事,就立即滚出月府。”苏轻月毫不客气的说道。
“苏轻月,你算什么东西?敢对本太子说滚?”祁治不敢对祁宸动怒,但是对苏轻月,他可以把浑身的怒火,全部发到她的身上,因为至始至终,他都鄙夷这个贱女人。
祁治看到苏轻月泛冷的眼神,他也视若无睹,继续逞口舌之快,讥讽的说道:“你用下贱的手段,得到了宸王,而你嫁入宸王府,却日日夜夜被祁宸冷落,说句不好听的,你这些年过的日子,跟守活寡有什么区别?”
“宸王不愿意当众承认,给你留些脸面,因为你即使有错,可你也是祁轩儿的生母,但本宫却全都知晓,本宫现在不想给你这贱人留任何脸面,你这贱人总共和宸王上过两次床,每一次,宸王都是服用了药物,才忍住恶心,与你同房。”
“苏轻月,你丑陋如猪……不,说你跟猪一样丑,那都是侮辱了猪!猪白白胖胖,都比你那张烂到生蛆的脸,好看百倍,你简直丑的连猪都不如。”
恶毒的话,就像滔滔江水,全部倾泻而出,祁治顿时觉得心中十分的畅快。
今夜要不是祁宸在此,他就杀了苏轻月这贱人。
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