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起草民,有本事就不要用,把你身上的衣裳脱下来,把嘴巴封住,不要吃饭,府上也不要购置物件。”
苏云裳一番话,激起了民愤。
洪安业见状,有些焦头烂额,很怕这件事闹大,他虽然是纨绔的公子哥,但是还是惧洪知州的,尤其是洪知州把百姓看的极重。
洪安业至今都记得,有次他与一个百姓发生争执,仗势欺人把百姓打了,洪知州得知这件事以后,便亲自执棍子,用家法把他毒打了一顿。
“云裳,我们走吧!”他来到苏云裳的身边,低声的对她说道。
“走?”苏云裳眼睛通红的瞪着洪安业:“他们这样欺负我,你不帮我教训他们,还叫我走?洪安业,我看错你了。”
洪安业左右为难,看到心仪之人受委屈,他不愿意,若是让他教训百姓……洪安业头皮就发麻,父亲知道,不会饶过他的。
苏云裳受了莫大的委屈,可洪安业还在左右摇摆,似乎不打算帮她,苏云裳就伸手愤怒的推开洪安业:“就当我瞎了眼睛,以后你再也不要来找我了。”
“洪公子,这种女子,不要也罢!”
“要了也是祸害!”
“养儿不教,害死自家,养女不教,害死别家!谁娶苏云裳这种女人,谁家倒霉。”
群众难听的话,宛如一根刺,狠狠的刺入苏云裳的心脏。
她气的浑身发颤,几欲晕厥。
“全都给本公子住嘴。”洪安业怕失去苏云裳,愤怒的对群众大吼,一幅气势汹汹,要吃人的模样:“我洪安业娶苏云裳娶定了,我不允许你们这么说她。”
苏轻月眸光看向洪安业的身后,不远处一个穿着知州官服,四十来岁的男人,板着严肃的面孔,大步走来。
“想娶苏云裳,除非我死了。”洪知州怒喝。
“你想死就去死……”洪安业转过身,话没说完,看到洪知州怒气腾腾的走来,他吓的魂都没了,声音微颤道:“父……父亲……您……怎么来了?”
他怎么来了?他今日是来这里办案,没想到恰巧这逆子也在。
且为了苏云裳,做出这么荒唐的事情。
洪安业严肃的目光扫过苏云裳,只见苏云裳满眼通红,看到他一言不发,且眼神带着厌恶,仿佛他不该出现在这个地方。
如此女子,心胸狭隘,又伪善恶毒,不是良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