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乐晚闻言,心中五味杂陈,她没想到竟是帕巴遮掩的此事,对他也有了几分怨恨。
帕巴看出了她在想什么,直言道:“若非我阻拦,恐西域大燕边境早已开战,如此一来,伤害的皆是百姓!”
细想之下,萧乐晚觉得帕巴说的也有几分道理,只能问道:“那现下裴离疾之事,你可有办法?”
帕巴见她问到这,眼神亮了,“听闻贵夫君与梁王相交甚笃,若是贵夫君愿意游说梁王,将裴离疾与卫霜霄送回,可以不再追究此事,那我一定办成此事。”
萧乐晚突然觉得他有些无耻,辱了卫霜霄竟然就此想就此揭过,这与强盗无甚分别。
许是他自己也觉得不好意思,只能挠了挠头,语言飘浮道:“西域政事复杂,后宫王妃皆有兵权与话语权,并非如大燕一般,皇子掌权后宫辅助,我母家式微,现下之局已经是我能做到最好的局面了。”
萧乐晚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抹决绝。
“西域政事复杂,我不知亦不相知。我虽为女子,却也知信义二字重于泰山。俘虏友国女将乃小人行径,辱之更是畜生不如,贵朝皇帝必须给卫将军一个交代!”
帕巴一脸愕然,却也隐隐生出几分敬意。
王妃隐约听到霜霄几字,也是一脸不忿,转过头来与帕巴说了一段话。
帕巴终于下定决心,咬咬牙说:“若是贵夫君愿意游说梁王,我一定给大燕一个交代。”
“什么交代?”
“罪己书!”
从帕巴的王府回客栈的一路上,萧乐晚都在想帕巴有没有那个能力让西域王写罪己书。
沈听淮站在客栈门前,远远就看见萧乐晚与木心。
想迎上去,身边却不合时宜的响起婼弥的声音。
“菜点好了,快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