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黄三站定的背影，江凡可以确认，对方肯定自己会再拿出几枚丹药来。
好在这个被别人视为珍宝的丹药，对江凡来说并不算什么。
毕竟精气丸、续命丹所用药材，并非太过难找，他本就可以量产。
“黄老是真正的生意人，洛掌柜是我的朋友，如果您愿意说出以前的事，我自会再给您个说法。”
“哈哈哈……”
黄三仰头笑了笑：“先给说法！”
江凡：……
如果这事是洛雅诗故意不想说出，江凡自然不会去探索。
但眼下洛雅诗都已经彻底想不起来，恐怕只能问问这黄三了。
“好。”
他又拿出了一个药瓶，递给了黄三。
接过药瓶，黄三打开盖闻了一下，立刻露出享受的表情。
“江先生真乃奇人，这样品质的丹药，老夫便是在万花楼举办的拍卖会上，都未曾见过。”
“黄老，说正事吧。”江凡可没心思客套，外面还有一对父女等着自己呢。
“先生，借一步说话。”
说完，黄三走出粉蝶坊，江凡也跟了出去。
二人直接从药市边上的铁楼梯走到了二楼。
当然，药市居于地下，即便是二楼，也并没有到地平线。
看得出，当初黄三和几位伙伴，为了打造这地下药市，当真是煞费苦心，也担得起龙国第一药市的美誉。
走进一间办公室内，江凡左右看去，这里的陈设并不怎么讲究。
掉了漆皮的木质桌椅，带着几处缝补的皮沙发，怎么看都不想黄三这个身份的人所用的办公室。
黄三走到桌前，拿起一包烟抽出一根递给江凡。
“我不抽烟。”
黄三点点头，自己燃了一根，猛吸一口，吐出烟雾一刻，几分享受。
“当年小洛来药市的时候，其实是个打杂的。”
“哦？”
江凡还以为，这洛雅诗自己开了一家粉蝶坊，没想到还是一步步爬上来的。
“粉蝶坊的老板叫张兰，是个老太婆，膝下无子女，再加上小洛手脚勤快、从不偷懒，张兰便认了她做干女儿。”
“不过那时候的药市，并没有那么太平，或许是年代的原因，很多来者戾气浓重，一言不合就动手，有几次小洛也是被打得鼻青脸肿。”
“但让老夫意外的是，女孩子挨了打，普遍都会哭哭啼啼，而小洛不是，她不哭、不闹也不反抗，就是低着头默默地承受，哪怕鲜血从头上往下滴。”
“从那时候老夫便觉得，这孩子的经历……绝不一般。”
听到这，江凡双眼微微眯起，想起洛雅诗满脸媚气笑容的样子，他怎么也想不到，对方竟然有这样的过往。
“黄老，她的经历……您知道？”
黄三摇了摇头：“不知道。”
江凡突然有一种被骗了三枚丹药的感觉。
黄三继续说道：“不过直到有一次……有三个黑衣男人来到了粉蝶坊，那一次，小洛有反应了。”
“嗯？”
这句话引起了江凡的注意。
“他们想强行带走小洛，而小洛突然反抗了，拼命挣扎……还用嘴撕咬，我从没见过她那个样子……”
说着，黄三深吸了一口气：“后来张兰为了保护小洛，被其中一个黑衣人扭断了脖子，小洛彻底疯了，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将那三人推倒，拿出张兰防身的手枪便连射三枪。”
“枪枪致命，那三个人当场死了，而小洛则蜷缩在墙角，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