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儿下意识想上前，不过还是停了下来，最终低下了头。
“对不起。”
“少和我说这些！你不觉得虚伪吗？林婉儿，女人做到你这种程度，真是够失败了！”
江凡的话，听在林婉儿的耳中，就好像是一支支利箭穿透心脏。
血流不止……
疼，却不敢出声。
一来，她不希望哥哥林壮有事，不希望张玉龙报复林家。
二来……她更不希望看到江凡为了自己和张玉龙为敌，因为那样无异于以卵击石。
张玉龙毕竟兵方副将，年少轻狂，若是惹急了，江凡恐怕必死无疑。
如果能用让江凡恨自己来换取他的平安，林婉儿愿意。
“怎么？被我说中了，没话说了是吗？”江凡瞪起眼睛，无法平静。
林婉儿点点头：“是，没话说了，你满意了？”
“江凡，如果我是你，就好好和陆楠萱在一起，把握住……幸福。”
说到最后，林婉儿几乎是咬着牙，毕竟那并非她所希望的。
可现在别无选择。
听到这话，江凡笑了。
“如你所愿，我和楠萱很好，而且马上就要结婚了。”
“什么？”
林婉儿只觉内心一震。
“是啊，离婚这么久，我总不能一直单着，今天过来就是陪她见几个朋友。”
江凡故作幸福道。
林婉儿立刻有了一种窒息感，以至于不得不马上深呼吸。
虽然她口口声声说希望对方幸福，可真的听到他们快结婚了，心里却咯噔一下。
很快她强挤笑容：“是吗？那真是祝贺你们了。”
“谢了。”
冷冷丢下一句话，江凡转身就要走进酒楼。
“江凡……”
林婉儿终是忍不住，叫住了他。
“你还有事？”江凡冷漠道。
“你……你再和我说几句话，好吗？”林婉儿轻咬贝齿，语气乞求。
她知道，或许以后再见面就难了。
她希望可以再听听江凡的声音……
“话已经说开了，没什么可再说的了。”
看着江凡冰冷的表情，林婉儿愣了几秒，最终长舒一口气。
“我……两天后结婚，然后会和张玉龙去兵部，在那里生活。”
说着，林婉儿对着江凡鞠了一躬。
“江凡，感谢你对我这些年的关照，我一辈子都不会忘。”
“走到这一步，我只想和你说对不起，虽然我知道这都是苍白的，但我真的没办法。”
说完，林婉儿再也忍不住，眼泪夺眶而出，她连忙转身钻进了汽车。
看着汽车离开，江凡愣了许久，没有回过神。
这时，陆楠萱等人也走了出来。
先前她想出来，不过被杨云秀、李诺宇等人拦着，直到现在，确定不会再有危险，他们才走出酒楼。
“那是……林婉儿？”陆楠萱看着汽车尾灯，说道。
江凡点了点头，表情依旧有些麻木。
“你们聊什么了？”
“她说……希望我们好好在一起。”江凡口气平淡道。
“什么？”
陆楠萱一愣：“这话可不像她说的啊，不会是发烧说胡话吧？”
闻言，江凡苦笑。
“不会，她也快结婚了，和张玉龙。”
“嗯？你、你说谁？”
陆楠萱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