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凡一句话，赵牧尘等一众长生门的人全都看了过去。
赵牧尘眯起双眼，上下打量了江凡一番。
“你就是那个江凡吧？”
江凡点点头，扬手往桌面上一搭。
“嗯，对，就是那个江凡。”
“哼，年轻人嚣张跋扈，你以为有陆楠萱罩着，便可以如此放肆吗？”
赵牧尘一掌拍在桌面喝道。
“赵牧尘，你对我说话怎样都可以，但对江凡……你没资格！”
陆楠萱也急了，维护师弟，她毫无顾忌！
“哦？呵呵，为了一个小白脸，你敢顶撞老夫？”赵牧尘双目圆睁。
“有什么不敢？赵牧尘，你不要以为三长老在你背后，便可以为所欲为，别忘了我的身份！”
陆楠萱一脸严肃道。
赵牧尘微微一愣，很快，露出一抹微笑。
“老夫当然知道，你是老门主的弟子，正因如此，老夫才让你三分，但这并不代表你可以损害青蔓集团的利益！”
赵牧尘险些说出长生门三个字，介于江凡在场，他还是用了青蔓集团的利益说话。
江凡闻言轻笑一声：“她何时损害青蔓集团的利益了？”
“你一个外人，还没资格知道这些！”
赵牧尘冷声道。
“小子，我劝你最好离楠萱远一点，别给自己找麻烦！”一旁，赵天卓起身道。
江凡扫了他一眼，理都懒得理。
“区区一个郭药王……能有多少利益？”
“区区？呵，果然是一个只知讨女人欢心的小白脸，商业利益岂是你懂的？”
陆楠萱冷哼道：“郭药王的确和我们有过合作，不过此人品性有问题，纵是他不找麻烦，我也正准备和他取消合作呢！”
“简直一派胡言，”赵牧尘愤怒道，“青蔓集团最大的利润便是天元散，如果郭药王转头和其他人合作，你算过我们一年将亏损多少吗？”
陆楠萱一时无语。
的确，这两三年，天元散的销售额几乎撑起了青蔓集团的半边天。
若是郭药王真的不再提供技术，恐怕损失一时间难以承受。
不过这时，江凡哼笑一声。
“天元散？这种不入流的药拿来卖，这便是你的水平？”
赵牧尘冷眼转过头：“哦？那么依照江先生的意思……你能找到更好的药品了？”
“你一个外人，还没资格知道这些！”
“你……”
赵牧尘这个气啊，这小子根本就是回怼刚才自己说他的那句话！
不过很快，他冷笑道：“后生，拿嘴说是没有用的，你可知天元散药效有多神奇？”
“狗屎一样的药效，你管这叫神奇？”
赵牧尘睁大双眼，只觉差点背过气去。
这里是青蔓集团会议室，他……居然说这种粗话？
赵天卓连忙上前轻拍父亲的胸口：“兔崽子，你知道你在跟谁说话吗？”
“一个月之内，我会拿出比天元散更优秀的药品。”江凡道。
“老夫凭什么相信你？”赵牧尘道。
江凡摇头而笑：“我为何要让你一个外人相信？”
“你……老夫是外人？”
“不然呢？赵牧尘，你但凡从青蔓集团管理层到职员名册里找出你的名字，我立马改口！”
“你！”
赵牧尘如鲠在喉。
有些话……当着江凡这个外人，他是绝对不能说的。
他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