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响怔了一会:“我知道西秦,南楚,北木,这昆仑道人的名号还真的没有听说过呢。”
“哼,是你孤陋寡闻,再加上师父他老人家低调而已,你要是和他对上了,输赢还不知道呢。”
“你好大的口气,苏先生是什么样的人物,让你们这种无名小卒也能随意攀咬的?”
其他人坐不住了,出来帮苏响说话,主要是这黄毛说的太气人了,明则是骂苏响,但是话里话外都是没听过他师傅名号的全是井底之蛙的意思,这不是将大家伙全都嘲讽了吗?
是可忍孰不可忍,一人出来说话,就有其他人出来发声。
王真眼见场面不可控制,发挥了自己的长处,开始当和事佬,他笑眯眯地给黄毛到了一杯茶,说道:“黄毛,我记得你以前很谦虚的啊,你之前不是还挺喜欢苏先生道么?怎么今天跟吃了枪药似的,专门跟苏先生上过不去?”
黄毛举起茶一饮而尽,脸上没有好看到哪里去:“那是因为我先前被他所营造出来的假象给蒙蔽了,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说的就是他这种人,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苏响要被他给气笑了,他压根就不认识这个人,但是对方言语间对他颇有怨气,似乎有旧仇一般,没有由来的憎恶让苏响十分的不舒适。
他受不了被人污蔑,略微思索了一下,放下了夹花生的筷子,看向了满脸不忿的黄毛:“我是哪里得罪过你们吗?我记得我压根就不认识你,所谓的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这种说法是从哪里来的?你知不知道诽谤,情节严重的话,我是可以告你的,我劝你想好了再来跟我说话,别因为一时意气,而做了什么错事。”
苏响这一番话娓娓道来,充满着说教的味道,黄毛不知道是那条道上混的,软硬不吃,苏响越是这样,越是要跟他抬杠,啪的一声,黄毛将筷子摔到了地上,豁然起身指着苏响的鼻子说道:“你是不是想打架?”
这种野蛮之人,苏响还是第一次碰见,太阳穴突突的作疼。
其他拥护苏响的人也站出来:“黄毛,你怎么回事,你是不是要闹事,今天本来就是来吃饭的,你这样不是不给孙小弟面子?”
王真皱着眉说道,黄毛顿了一下,咬着牙说道:“分明是他先来挑衅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