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前有向江州警局提交江莽的信息,但是似乎并没有得到回馈,苏响觉得江莽有属于自己的势力,不是现在的他能扳倒的。
再者说王叔已经被伤成这样了,他不想自己身边的人再受伤。
苏响说道:“我也不知道,我和王叔是去年认识的,两人一见如故,我们本来约好一起出来喝酒的,只是到了约定的那天,他迟迟不来,我才起了疑心,一直打他电话都没人接,才想说来b市找他的,不曾想他受这么重的伤。”
“那你说是收到短信,才知道他在哪的?那为什么他们会给你发短信,而不是给其他人发?”警官的问题很犀利,几乎是步步紧逼。
苏响不急不忙道:“那是因为我和他关系好吧,他有个侄女常年醉心研究,有个侄子也常常不见踪影,倒是我还能进场陪他说说话,至于真实原因,我也不太清楚,可能因为我们联系比较频繁吧。”
这个理由倒也说得通,那警官看了苏响一眼,做了笔录就离开了,刚出病房,那警官身边的女警说道:“头,那位先生明显就是在隐瞒什么,你为什么不继续问下去啊。”
“他的回答滴水不漏,真的有隐瞒,我们也没办法,找人看着他们,他们人在b市,也跑不了。”
只是他们没有再往下调查的机会了,苏响在医院陪护了几天,王贤文每天靠输营养液来维持生命特征,他也问过医生什么时候会醒。
医生表示,他身体多项软组织挫伤,头部有撞击,昏迷是正常的事情,要看个人的身体素质的。
期间王语然给他打过很多电话,询问他情况怎么样,苏响捡着轻的说,只说受了伤住院,没说受多重的伤。
可是王语然迟迟联系不到表叔,只听苏响说,心里还是不安,试探地问苏响能不能去b市看表叔,被他用不安全为理由拒绝了。
这样又过了两天,王贤文才缓缓醒来。
苏响连忙按了求助铃,让医生过来给他做个全面检查。
医生查看了一番笑道:“王先生还是身体素质好啊,比我想象的醒的要早,没事了,只是他刚醒,身体还很虚弱,最近只能吃些流食之类的。
苏响仔细听着医生的嘱托,这几天心头大石落下,也松了一口气:“谢谢你啊,医生。”
“不客气,这是我们的职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