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布鞋我已经贡了九年,怎么可能平白无故自己就去“旅游”呢?
所以,“鞋爹”有了道行的这种说法,暂时存疑。
没准就是他俩为了吓唬我,故意瞎编乱造。
第三天中午,那个男人又找上了门,还是那副不喜不悲的面孔。
“钟颂啊,我又来了!”他站在门外,苦着脸说到。
“哦?”
我好奇地问:“这次怎么了?难道你丈母娘活了两天,又去世了?”
“要是那样就好啦!”
“嗯?”
“不,不对……我是说,她的身体全好啦!”男人慌张解释。
“甭解释,懂的都懂!”
我冲他摆手,又问:“直接说什么事儿吧,又是赵大师让你来的?”
“没错!”
他点点头,咂舌道:“这两天,我丈母娘精神头不错,看这
架势啊,能熬到把我送走!”
“呃……”
我弱弱地问:“合着你就是希望她早登极乐呀?她上次去世也是你人为干预的吧?”
“那倒不是!”
他连忙解释:“丈母娘病了三次,我从没有让她放弃治疗,可她就是看不惯我!”
“哦?说来听听!”我好奇地问。
“第一次大夫说只是发烧,我耳朵不好,听成了直接去烧。”
“呃……第二次呢?”
“第二次……”
男人支支吾吾地说:“第二次大夫说疑似患癌,我听成了直接去埋!”
嗬……这女婿,哪是耳朵不好啊,明显是分分钟都想把丈母娘“送走”。
“就是因为这两次误会,她就认为我贪图她的家产!”
男人委屈道:“其实我都忍了这么多年了,不图家产还能图什么呀?”
嚯……他倒真实在,跟我这个陌生人吐露了最真实的心声。
“所以呢?第三次又是怎么回事?”我紧跟着问到。
“第三次就是上次呀,她是真死了!”
男人撇嘴道:“病了好几天,最后与世长辞,可我没想到,她竟然又活过来了!”
提起此言,男人眼中转泪。
看来他这个豪门赘婿,也不是那么好当的。
“行啦,打住!”
我瞪了他一眼,怒道:“你
找我做什么?该不会让我刺杀你丈母娘吧?我只是个哭丧的,杀人放火的事儿可不干!”
“怎么会呢!”
男人叹气道:“我丈母娘早就买了保险,如果她死于意外,财产就会被捐献,不然……”
“呃……不然什么?”我弱弱问到。
男人瞪起眼睛,发狠地说:“不然我早就……没有不然,钟颂啊,你就别逗我了!”
“哈哈……”
我摇摇头,十分无奈。
这个老赘婿,果然满肚子花花肠子。
“对了!”
我看向他,好奇地问:“你直呼我的大名,可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噢……”
他点点头,轻声道:“我姓阮,阮小二的阮!”
“名字呢?”
“名字不好听……”
他低着头,臊眉搭眼地说:“我名字叫阮樊……因为我爹姓阮,我妈姓樊。”
“呃……挺好的!”我点点头,不知说什么好。
阮樊,就冲这名字,注定吃软饭呀!
就像我叫钟颂,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