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起。
手中的温热的小兔子僵住了。
下一秒,一节指腹被恶狠狠咬住了。
啊啊啊——
不知道是气到还是恼到失去理智,祁无月气冲冲回身一口咬住了箫临的手指,含在嘴里死命地用细碎的小牙碾咬。
公的怎么了!公的怎么了!
难不成还想让他找个雌的月光兔来借壳子!
那叫什么那叫什么!
啊啊啊我咬死你算了!
良久,等祁无月发泄完恼意,大发慈悲松开牙齿,箫临那被咬了半天的手指总算能抽出来了。
如玉般修长的指骨上添了不少殷红的斑斑血痕,细碎的红痕有几分凄惨,更有些莫名的色气。
舔了下唇角,箫临垂着眸,长长的睫毛遮住眼中的情绪,将被咬得凄惨的手指往祁无月面前一伸,故意蹙了下眉头:“嘶~流血了。”
祁无月:哼!现在知道疼了吧!活该!
箫临:“啊,好疼,咬得这么厉害?”
「是神魂进入月光兔的躯壳内不受控制了吗,昭昭怎么突然生气了?我说错什么了吗?」他垂眸撸着手下雪白柔滑的皮毛,语气莫名又无辜地传音道。
祁无月仔细回想了下他都说了什么。
“不短”“尾巴长”“是公的”
从字面上看好像没什么问题,都是很正常的感慨发问。
祁无月:“……”
传音过去。
「哼——」
箫临耐心给他顺毛:“嗯,我错了,下次不会了。”
他从善如流地认错道歉。
祁无月给了他一个“算是识相”的眼神,无比趾高气扬地在箫临的怀里踩来踩去。
「知道就好,下次不准再揪尾巴!」
然后抬起爪子推了推箫临。
「我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