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待如何?”竹青瓶面色森冷,声线寒如雪。
“你不是最爱守着你那套君子端节的做派吗?”
翠栾恶劣地低笑一声,拖着魔魅尾音沉声道:“扒了你的衣服在大庭广众之下跳舞如何?”
“就跳让你见了恨不得一头撞死的艳舞。”
“你——”竹青瓶手指捏得发白。
“刚才那美人不错,我让你去给他跳个脱衣舞怎么样?”
“看看这衣服究竟是我解得快,还是你穿得快。”
竹青瓶紧蹙的眉头蓦地一松,他面色古怪了一阵,淡声道。
“你去。”
然后俩人一块被捏死。
为民除害的好事,他不反对。
翠栾:“……”
竹青瓶尊重他的意愿:“你想好了没,我御剑带你去。”
翠栾咬牙切齿:“少激我。”
半步仙人覆压之下。
三尊两皇一禅机。
这块大陆上最不能惹得七大顶尖强者,偏偏又让他遇见一个。
“他是惹不起,咱去挑个软柿子。”
“我们去镇妖府,你那对父母怎么样?”翠栾话音一转道。
轰
竹青瓶如同被人当头敲了一棒,耳边嗡嗡震响,再也听不到翠栾说的话,外界的任何声音。
良久。
他声音像染了血,森然发寒。
“你敢去,我必自爆,拖你同下地狱。”
一字一句,像立下咒誓。
“这么烈啊。”
翠栾喟叹一句。
“你又不听话了,宝贝。”
声音轻柔却透着被压抑的极致危险。
磅礴的嘶鸣一声妖气冲天而起,竹青瓶垂下的墨发间长出无数狭长的竹叶,翠色妖异,缠绕在发丝间。
张牙舞爪的翠色快速攀爬至束缚在雪白的脖颈间,像锁链像枷锁,更是桎梏。
“这段脖颈生得真是不错,白似雪软似云。”
“也真好掐啊~”
翠栾轻声溢出危险之意,抬手毫不留情掐住了竹青瓶的雪白的脖颈。
暴长的指甲墨色如淬,泛着妖异之色。
疼痛与窒息的感觉束缚纠缠上来。
手掌下的人在挣扎间被锋利的指甲划开数道血痕,妖力注入,无数妖纹受激攀爬上来。
脆弱的脖颈像上等的玉石瓷器,遍布显眼的墨绿纹路,妖异万分。
清冷俊秀的男人濒临破碎,如同一尊雪色琉璃瓶。
竹青瓶知道,他很长一段时间内都作不了怪吃不了人,但势必会折腾折腾自己。
汹涌的窒息感淹没口鼻。
生理性的泪水无助地从眼角滑落。
被一只手轻挑地拭去。
“我还就喜欢看你那副泫然欲泣的小可怜模样。”
“你忘了你小时候吗?吓得连身体的控制权都不敢要了,缩在我怀里只会哭,哆哆嗦嗦哭到脱力。”
翠栾的声音染上一抹狠意,“你说过什么还记得吗?”
“是我带你逃离了暗无天日牢笼般的地狱。”
“是我救的你。”
“你的命是我的,别总一口一个死死死的。”
“我听了不高兴,你又该哭了。”
“好了好了。”
“来,不哭了,哥哥哄哄。”
(相杀相杀,然后妖竹再单方面相爱)
(他能把老婆娶到手,全靠岳父岳母给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