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五辆马车停在了齐家外。
庆吉和庆祥一前一后地走来,神色淡定,但眼中透着一丝隐忍的兴奋。
林若萱看着这出人意料的阵仗,眼神闪烁,嘴角忍不住勾起一丝微笑。
“五辆马车?”林若萱的声音平静中透着几分好奇,眉头微微一挑,“三户人家,却来了五辆马车,看来齐家的水,比我想象得还要深啊。”
庆吉上前一步,低声禀报道:“姑娘,确实如此。”
“八房那边只有一个外室,生了个女儿,应该闹不出什么大动静。但五房和二房永良侯的情况比较复杂,各有两个外室。尤其是永良侯,那新养的外室竟然是他夫人的远房娘家侄女。”
林若萱闻言,眉梢微微上挑,眼中闪过一丝兴奋:“永良侯的这个外室竟然和正妻有如此关系?看来这可不是小打小闹了。齐家的好戏,的确越来越有看头。”
庆祥见状,笑着补充道:“姑娘,这些人都在马车里等着,就看您打算先放谁进去?”
林若萱心中已有了主意:“别急,报仇也要对症下药。”
她目光扫过一辆辆车厢,在思索着先从哪一房下手。
思索片刻后,她安排道:“到时候我会让红雅通知你们先让谁进去。”
庆吉立即应声:“是,姑娘。”
安排完之后,林若萱便和顾南渊踏入齐府。
此刻,二房、五房和八房的夫人们正围坐在厅堂中央,言辞犀利,来势汹汹地向林若雪发难。
五房夫人尤为咄咄逼人,她脸上带着阴冷的笑意,声音中充满了讽刺:“纳妾是男人的本分,谁家男人没有三妻四妾?你如今这般善妒,成何体统?难道还想用和离来威胁齐家?以为自己是个什么贵重的人物?”
她的话语毒辣至极,语气更是透着赤裸裸的威胁。
其他两房的夫人虽没有像五房夫人那般刻薄,但也毫不留情,纷纷附和道:“纳妾是常事,哪个正妻没经历过?你不该如此刁难人。”
二房夫人也不甘示弱地说道:“如今齐府已然定下两房小妾,怎么着都得留在府里。你这样处处为难,只会让外人笑话齐家。”
林若雪面色苍白,紧咬着唇角,眼中泛起了泪光。
面对婆家的咄咄逼人,心中痛苦万分。
孙蓉见女儿受辱,心中气愤,却碍于礼仪,只能强忍着怒火,冷声道:“齐府若是觉得我女儿善妒不成体统,大可直接说出来,何必逼迫她这般!”
五房夫人冷笑一声,丝毫不顾孙蓉的维护,继续讥讽道:“逼迫?我们不过是陈述事实罢了。如今齐家已经定下两个小妾,难道真要让她们走?”
林若萱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这一幕,冷冷一笑。
齐府的这些女人真是恬不知耻,居然敢当着她们的面如此咄咄逼人。
尤其是五房夫人的毒辣言辞,简直是踩到了她的底线。
她侧头轻声对顾南渊说道:“这些人真是狂妄至极,他们齐家真觉得没人能治得了他们。”
顾南渊低声道:“这样你下起手也不用心软了。”
林若萱点头,嘴角勾起一丝冷笑,目光变得锐利起来。
她回头看向站在门外的红雅,低声吩咐道:“红雅,去通知庆祥和庆吉,先把五房的外室和孩子带进来,咱们这场戏,必须当场好好演一演。”
红雅微微点头,迅速退下。
之后,林若萱走了进去,抬手轻轻压了压,示意几位夫人稍安勿躁。
林若萱看着五房夫人一脸倨傲、自信满满的模样,心中不禁泛起一丝冷笑。
这五房夫人看来还不清楚眼前局势的严重性,她大言不惭地抨击别人,却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正站在悬崖边。
林若萱目光冷冽却带着淡淡的笑意,声音从容不迫:“五夫人,你说得极是。我大姐姐毕竟是新妇,未曾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