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渊的眼神一凛,瞬间意识到了这些黑衣人的目的。
他大声道:“他们是在拖延时间,不是为了杀我们!”
齐泽深当即明白过来,心中更是警惕。
他与顾南渊默契地交换了一个眼神,立即做出反应,准备突破包围圈。
然而就在他们准备出手的瞬间,那些黑衣人突然全部撤退,迅速消失在夜幕中,如同从未出现过一般。
“撤退得如此干脆?”齐泽深眼中带着深深的疑惑。
顾南渊沉默片刻,冷静分析道:“这群人惜命,他们的任务不是杀我们,而是为了拖住我们。”
就在两人还未完全理清状况之时,院外突然传来一阵嘈杂声。
府衙的捕快带着数十人涌入院中,将顾南渊和齐泽深一行人团团围住。
为首的县令大人身披官袍,脸色阴沉,手中高举着一张告状状子,目光冷冷地扫视着顾南渊和齐泽深。
“谁报的案?”齐泽深不耐地问道,心中一股不祥的预感陡然升起。
县令冷冷说道:“本县接到百姓报案,说这里有大规模命案,怀疑是你们所为。现在这宅院里死了这么多人,本官有义务将你们带回府衙审讯。”
顾南渊的眼神冷厉:“我们只是追踪此案的真凶,没想到这群黑衣人用尸体陷害我们。”
县令丝毫不为所动,厉声道:“无论如何,人在命案现场,必须带走听审。把他们带回府衙!”
顾南渊目光冰冷,握紧手中的剑,正欲反抗,却被齐泽深轻轻拉住。
齐泽深压低声音道:“此刻硬闯只会让事态更加复杂,眼下我们最重要的是保住清白。”
顾南渊沉思片刻,点了点头。
“好,我们随你回府衙。”顾南渊冷冷地看向县令,心中已经做好了下一步的应对。
县令冷笑一声,示意手下将顾南渊与齐泽深一行人带上马车,押送回府衙。
府衙外,马车缓缓停下,顾南渊与齐泽深在捕快的押送下走进了府衙大堂。
大堂里灯火通明,气氛显得格外肃杀,府衙县令端坐在堂上,目光冷冷地打量着眼前的两人。
顾南渊与齐泽深沉默地走进堂内,四周站满了衙役和捕快,
顾南渊目光淡然,齐泽深则神情冷静,完全没有被眼前的阵仗所影响。
“大胆刁民,竟然还敢抗拒本县的审查,速速招来!”县令厉声说道,似乎想要借此震慑住他们。
然而,顾南渊并没有理会他的叫嚣,反而缓步上前,衣袖一掀,露出了腰间的令牌。
那枚令牌上赫然雕刻着朝廷的御赐印记,昭示着他的特殊身份。
府衙县令见此,脸色顿时大变,原本嚣张的气焰瞬间消散。
“这……这位大人是……”县令颤声问道,眼中充满了惊恐。
顾南渊冷冷开口,声音低沉而威严:“本官是奉皇命追查八房逃亡一案的钦差,你若敢有丝毫违背命令,必将受到严惩。”
县令听到“钦差”二字,顿时心中惊慌失措,连忙站起身,拱手赔罪:“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大人,实在罪该万死。还请大人海涵,小的定当配合。”
齐泽深则冷眼看着县令,语气淡然,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此事须绝对保密,任何风声都不能透露出去,尤其是八房所有人死的消息,不得传出半分。”
县令连连点头,额头上冷汗直冒:“小人一定遵从大人之命,绝不敢多言。”
顾南渊眼神冷峻,向身边的人使了个眼色,暗中安排的手下立刻接手了整件案子的调查。
不久后,手下回来汇报:“大人,所有八房人都死于一剑致命,行凶者动作精准,手法老练。但我们没有发现齐家八老爷齐思理的尸体,似乎有人故意带走了他的遗体。”
齐泽深的脸色更加凝重,他低声对顾南渊道:“这显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