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你刚走到树下,突然从树上掉下来一副死人骨头,能把人吓个半死。
听到这,我不由得打个了哆嗦,下意识地抬头往上面看了看,还好没有“人旗”。
我小心翼翼的在松树下走着,这里的松树都非常粗壮,直径少说都有二三十厘米。
只不过我想不明
白的是那些人为什么会死在树上,是遇到了毒蛇还是碰到了山里的什么脏东西?
我这个人有个毛病,有问题就问,从不憋着。
于是我就好奇的问曹满山:“那些人都是怎么死的?”
哪知道我这么一问,曹满山脸色陡然一变,赶紧捂住了我的嘴。
“小兄弟,在大山里可不能乱说,不该问的不要问,不然的话是要犯忌讳的。到时候要是让山神老爷不高兴了,咱们可就走不出这茫茫大山了。”
我赶紧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让他放开我。
我知道他这么说并不是在吓唬我,山里的忌讳确实多,就像是行船的不能说“沉”一样。
在大山里面转悠了一会,天就慢慢的黑了下来。
曹宏图找了一块适合过夜的空地,我和张哥过去帮忙,一起搭起了帐篷。
干活的时候,曹宏图就说:“我们在山里干活的时候,经常要住上好几天,我们也没帐篷,往往会就地取材搭个窝棚。”
“山里面最不缺的就是木头,找几十根合适的搭建在一起,再在地上铺上干草,就能住人了。”
听着曹宏图的话,我感慨万千。
虽说我跟他的年纪差不多,可要说起野外生存经验的话,我跟他相差的不是一星半点
。
此时曹满山已经升起了篝火,我们几个围坐在篝火边上,一边吃着带来的零食,一边喝着酒。
“说起来,咱们也算是同行,不过你们倒腾的是新鲜的尸体,我们倒腾的是干尸。”半斤白酒下肚,曹满山打开了话匣子。
我苦笑一声,其实经过这两天的相处我也看出来了,这曹家叔侄也不是什么坏人,只不过是吃他们那口饭的,就必须要保持一定的警惕心。
聊了一会儿时间也不早了,我们商量了一下,五个人轮番的值班守夜。
曹家叔侄执意要让我们先去休息,我们也没推辞,就先钻进了帐篷睡觉,等下半夜的时候再换班。
秦大嗓门早就呼呼大睡了,也没指望着他能去守夜,别看他见多识广,可胆子却小的可怜,让他守夜,自己都能把自己给吓死。
这是我长大以后第一次在野外过夜,还在如此原始的地方,说实话,真睡不着。
张哥也跟我差不多,睁着眼睛看着帐篷顶,不知道在想什么。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不知道怎么的,我就感觉好像有点不对劲。
静,实在是太安静了。
要知道这里可是在野外,怎么着也该有点虫鸣鸟叫吧?
可这四周一丁点的动静都没有,静得出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