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出生的婴儿能到哪去?
很明显是被人带走了。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我们都只盯着程半山去了,谁能想到还会有人趁机偷走孩子。
我想起了程半山说的那句话,不由得头皮发麻。
如果真的还有人觊觎我的魂魄,那么这个孩子,就是一颗定时炸弹!
“还愣着干什么,先把老板娘和李洪文送医院去,快!”
张哥说完,便一把抱起了昏迷不醒的老板娘。
我这才反应过来,赶紧去大厅背起被打昏的李洪文上了车。
我和张哥把这两口子送到医院后,医生检查了一番,好在二人并无大碍。
李洪文脑袋被打,暂时昏迷。
而老板娘的情况要严重一些,虽说当时被简单地包扎过,可因为耽搁了太久,导致失血过多,一时半会醒不过来。
一直到晚上,李洪文率先恢复了意识。
当我们把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告诉他的时候,这个顶天立地的汉子哭得像个孩子似的。
孩子丢了,这是我们谁都没想到的结果。
但事情已经发生了,谁也无法去改变,只有无奈接受。
可李洪文跟我们不同,他报了警。
作为目击证人,我们也跟着去警局做了笔录,但对于程半山那帮人的底细我们也知之甚少,所以能提供的线索有限。
出了局子,我和张哥两个人来
到街边大排档,你一杯我一杯的喝着。
本以为解决了程半山之后,可以回归正常人的生活,可现在看来,我高兴的太早了。
接下来我需要面对的,可能是比程半山更厉害的人物。
“刘志,明天不要上班了,我带你去见一个人。”张哥醉醺醺的说道。
“见谁呀?”我疑惑的看着他。
张哥神秘兮兮的笑了笑:“去了你就知道了。”
我被张哥说的一脸懵逼,却也没有多问。
不管是见谁,他总归不会害我。
那一夜,我们俩都喝多了,是相互搀扶着回的殡仪馆。
等第二天睡醒了之后,已经是上午十点钟了。
张哥比我醒的要早,他已经收拾好了一个背包,见我醒了,就催促我收拾衣服,跟他回一趟老家。
“对了,我跟郝馆长说过了,给你请了一个星期的假,你不要操心。”张哥说道。
我张了张嘴,想问张哥带我回他老家干什么,但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
张哥的老家不近,我们坐了八个小时的火车,然后上了大巴车。
终于在晚上八点多的时候,到了张哥的老家,张家岭。
张家岭是个不大的山村,农村人睡得都比较早,所以我们到张哥家的时候,一路上也没见到什么人。
三间瓦房,一个篱笆园,这便是张哥的老家。
“你在外面先
等着,叫你再进来。”
交待了一句之后,张哥便打开门走了进去。
很快,屋子里亮起了蜡烛的火光,透过窗户,我隐约可以看到一个长胡子的老者和张哥对面而立,两个人不知道说了些什么,最后张哥居然还跪下了!
又过了能有五分钟,张哥站了起来,打开门,冲我招招手:“进来吧,我爷爷要见你。”
张哥的爷爷?
我一愣,猛地想起张哥的那些本事似乎都是跟他爷爷学的。
那这可是位高人啊!
不知怎的,一想到这,我就紧张了起来,平静了一下激动的心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