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她我做了一个噩梦。
梦见贺逸质问她,她把他妹妹丢到哪儿去了?
她想要回答说不是自己弄丢的。
但是,贺逸还是一遍一遍问程怡然,“我妹妹被你弄到哪儿去了?她怎么能给弄丢了呢?”
程怡然摇着头。“我没有,贺逸哥,我没有弄丢她。”
“然然,你又在做什么呢?”贺逸看着她,轻声问道。
程怡然低头看自己,身上还有冯祁留下的草莓印,被贺逸这么一问瞬间就难受的不行。
“贺逸哥,我”程怡然想要去解释,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我”
就这样喊着喊着,被噩梦惊醒了。
她依稀记得,贺逸看自己的眼神,是那样的充满了失望。
看到女孩如此低落的样子,冯祁微微蹙眉,在床边坐下来,伸手去握住她的手。
程怡然像是被烫到了一样,下意识地拿开。
冯祁瞬间皱起眉头。
看到男人眼中划过的犀利,程怡然惶恐地解释。“我刚才做了个梦,被吓到了。”
“是啊,死去的人入梦,确实挺吓人的。”冯祁面无表情地开口道。
程怡然惶恐的抬眼,对上男人的眼眸。“你听到了?”
冯祁没有回答,只是把牛奶端给她,冷声道:“喝牛奶。”
程怡然接过去,热热的玻璃杯让她有了一丝暖意。
她轻声道:“谢谢。”
冯祁看了她一眼。“喝完这杯,把那杯也喝了。”
“那个不是你的吗?”程怡然诧异地问道。
“是我的。”冯祁道。
“那你自己喝呀。”程怡然道。
“我不想喝,你替我喝了。”冯祁沉声道。
“我喝不了那么多。”程怡然低声道。
如果喝两大杯牛奶的话,得撑死。
男人却说:“喝饱了还得运动,会消耗掉的。”
程怡然一下愣住。“你,你还要?”
冯祁低头望着她,像是在审视自己早就已经锁定目标的猎物,而这猎物,任凭他摆布。
他的声音那么低沉刺耳。“本来不想的,但现在又想了。”
程怡然错愕地看着他。
她是不是可以认为,其实是这一个噩梦,挑起了冯祁的某些情绪?
因为她喊了贺逸的名字。
所以,他身为男人的那种骄傲,不允许她喊别人的名字,尤其是在这个时候。
在他的卧室里,他的床上。
这可是男人的主战场呀。
她竟然在梦里喊了别的男人的名字。
程怡然也有点懊恼。
“我只喝一杯牛奶。”她也像是赌气一样。
“两杯都喝了。”男人沉声命令道。
程怡然道:“我真的只能喝一杯,你要是不想喝,就放着,别强迫我。”
“你们女人也真是的,你人都被我强了,还矫情。”
“这根本不是矫情的事情,是我胃没有那么大。”程怡然反驳。
冯祁眯着眼睛看她胸口的地方。“以形补形。”
程怡然一下瞪大了眼睛。
他的意思是嫌弃自己不够大吗?
“我又不是奶牛,不需要那么大。”
冯祁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程怡然不想说话,刚才消耗的体能确实挺大,现在也很累,又做了噩梦,只想喝了牛奶睡觉。
她一口气喝完了一杯牛奶,把杯子放在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