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脸颊。
程怡然不可抑制地收回视线，长长的睫毛轻颤了下。
冯祁低声在她耳边轻喃地开口：“还是说你一个人太寂寞，想要让我再好好伺候你一次，回忆男欢女爱的感觉？”
程怡然微红的脸瞬间就变得煞白。
“你别这样，我知道这件事我开口有些冒昧和不懂事，但如果贺欢颜有事，贺家会找我，她父母失去了一个儿子，再失去一个女儿，只怕会雪上加霜。”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冯祁无情地反问。
程怡然扯了扯唇，有些自嘲。
但她还是道：“当然跟你有关系。”
“哦？”冯祁轻笑了一声：“什么关系？你倒是跟我说说。”
“你让我叫你一声冯叔。”程怡然道：“我现在是你大侄女，你还说在高川有事找你，你会帮忙。”
冯祁一愣，这话确实说过。
“所以，你用我承诺过的话，道德绑架我？”
程怡然眨巴下眼睛，觉得有希望了，点点头。“其实也不是，我只是觉得，你会帮忙。”
“你怎么会如此笃定？”冯祁退后一步，离开她一点。
程怡然站直了身体，轻声道：“因为我觉得，冯叔一直是好人。”
“这次我不打算当好人了。”冯祁道：“如果想要救人，就拿出诚意来吧，我总要一点好处，不然的话，实在太亏了。”
说着，他走到床边，坐下来，抬眼看向了程怡然。
程怡然咽了咽唾液，很紧张地看向了男人。
男人淡然一笑，道：“看你有多少诚意了。”
程怡然抿唇，大眼睛很是无辜地看着他，“你一定要我那么难堪吗？”
“怎么？你们家求人帮忙就两个肩膀扛着头来了，都不付出点什么吗？”冯祁反问道。
“你”程怡然还是很难看。
刚才，他那样说了。
不只是暗示了，明示都有了。
无非就是男女之间那点事。
男人哪怕是坐在床上，周身带来的强大的压迫感和威慑力都让程怡然不自觉地绷紧了身体。
她眉头微紧，挺直脊背，不想让自己在这个男人面前表现的太懦弱。
哪怕她有预感男人会提出这样的要求，但当男人这样说的时候，还是觉得特别的委屈和难堪。
程怡然深呼吸，闭了闭眼睛，像是像断头台一样走了过去。
冯祁看她的神情，微微蹙眉。
他漆黑如墨的眸子微微眯起，喉结轻微翻滚，看着程怡然走来。
终于。
她在冯祁的面前站定了。
低头看着他，她说：“你知道我会求你，知道我不可能放任贺欢颜不管，所以你要故意为难我。”
“你想多了。”冯祁沉声道。
“是吗？”程怡然道：“你以为我现在还相信你说的话吗？你刚才还说想要跟我男欢女爱。”
冯祁微微挑眉，道：“习惯了而已，毕竟找个别的女人还担心对方有没有病，咱俩也算是熟悉彼此的身体，不用有太多的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