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念念这话太毒了，顾清华给自己顺了顺，缓过来，转头问旁边的社会，“今天你们惹萧老师了？萧老师骂沈春花能理解，这无差别攻击是不是就有点……”
社会摇头，抬了抬下巴思考了一会，“没有啊，我觉得妈妈挺好的。”
建设作为亲儿子，表示能坑到老父亲就行，开启了无差别攻击，“爸爸你不要乱说，妈妈这么温柔，怎么会骂人呢？”
这说的有些绿茶。
顾清华半眯眼，眼神不善的瞪着熊孩子，这小子，越来越欠揍了。
他心里知道，是萧老师的包容让家里这些没安全感的孩子越来越有归属感，这种无脑维护，他觉得很欣慰。
社会对上老父亲吃人的眼神，求助委屈的看向母亲，后者扶额，“吃你的饭。”
顾清华嗤了声，“现在知道害怕了？有本事别看你妈啊，有点骨气。”
建设可怜巴巴，“吃饱了。”
他见父亲讨好的给母亲夹菜，继续给自己夹了块鱼咬了口，“但我还能再吃几口。”
顿了顿，继续扯道：“我很有骨气，我要当飞行员。”
顾清华以为自己听错了，诧异的反问：“什么员？”
“飞行员，开飞机的，也就是空军。biubiu，爸爸，你还是团长呢，连这个都不懂。”
萧念念见顾清华的脸色黑下来，叹气，“你爸爸只是好奇你为什么知道空军，这里没有这个兵种，你见过？”
建设余光扫了眼父亲的脸色，觉得今晚真是糟透了，说什么错什么，快速嗯了声，“上次云大舅舅回来的回来，我听他说起过，不对，我们都听了，我觉得空军厉害，在天空作战，我就想去当空军。”
顾清华点头，他也想送家里这几个孩子去当兵，这些熊孩子，越长一个比一个熊，尤其是建设这小子。
萧念念，“那你得好好学习，得和你爸爸一样考个大学。”
自强插话，“妈妈，现在不是没大学了吗？”
萧念念淡淡嗯了声，语气随意中带着笃定，“过几年一定会有，你们好好学习才能做自己想做的。建设想做空军，自强你想做什么？”
“画家，我想做大画家，妈妈你和我说过，我想把我以后的画像那幅画一样裱起来，让所有人都看到。”
自强单手托腮，另一只手点了点墙上的话，唔，以后能让所有人他画的，被所有人夸，他最喜欢了。
萧念念浅笑的应下来，孩子嘛，小时候的梦想不做事，不过有个理想坚持着，总比一些每天只想吃喝玩乐的人强，“真棒。”
她不吝啬夸奖完，问社会和胜利，“你们有梦想吗？”
两人摇头，社会最先道：“我想先考大学，爷爷说过，长大后上了大学就知道自己想干什么了。”
胜利补充，“对，爷爷还说，只要上了大学就是对国家有贡献。”
他两想起爷爷，眼神中满是怀念。
他们年级小，爷爷那会怎么说来着？忘了，但是一定要上大学。
尤其是家里经历了这么大的变故，更加坚定上大学的想法。
萧念念也觉得很不错，转头看向吃的满嘴腮帮子的小儿子，轻笑，顺嘴问，并抬手随便拿起旁边的布子给他擦，压根没注意这是垫锅的，“那自立呢？以后想做什么？”
当然，也只有顾清华一个人注意到了，他不想提醒。
自立咯咯笑，奶声奶气的依恋道：“陪着妈妈。”
萧念念听着满是濡慕的话，眼中堆满了温柔的笑，“好啊。”
孩子还小，一岁多一点的小孩问他梦想干嘛？不如问他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