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情绪,容易憋坏。”
这一段时间相处,她用在他们两兄弟身上的心思不比顾家三兄弟少。
胜利和社会很懂事,聪明,女人能感觉出,一开始的时候他们有寄人篱下的惊慌感,和顾家的一切,与她,都有一段距离,最近才稍微有些融入这里的意思。
萧念念刚才在门口听了个大概,关于人性,稍微一想就能想个大概,不论什么年代,那样的人太多了。
不过,最让她觉得可恶的是社会、胜利的母亲,她是有多恨自己的丈夫、孩子,才恨不得将整个培家赶尽杀绝!
胜利委屈的喊:“婶婶。”
他闻着熟悉的怀抱,听她关心的安慰,彻底成了压垮他心中坚强的最后一根稻草,无声的抽噎着。
男孩是个喜欢外放自己的情绪的人,这次是真的戳到了他的伤心点了。
比起顾清华,两个孩子更对萧念念这个朝夕相处又聪明的婶婶放心,更想和她交托自己的心思。
社会小手抓着她的袖子,哭的不能自己,“婶婶,今后我们没有家了。”
“别这么说”
女人轻摸他的小脑袋,温柔地给他们两个擦泪,微微撇嘴,装出伤心的架势,“谁说的,这里难道不是你们的家吗?别忘了,你顾叔和我现在是你们的监护人,不愉快的那些人都忘了,等你们有能力了,他们一定会有昭雪的一天。”
她不想说的这么现实,六岁……后世六岁的小孩都在父母怀里撒娇,他们两个,包括顾家的建设和自强,都是会看人眼色的小孩,挺让人心疼的。
两个小孩没有注意到,婶婶随手拿起给他们擦眼泪的帕子,是给自立擦过口水的。
当然,萧念念也没有注意。
唯一发现这点的顾清华见气氛烘托的很好,就没提醒。
胜利还靠在婶婶怀中吸着鼻子,小脸红扑扑的,嘴角也一抽抽,什么话都问不了。
男孩只能求助的看向已经平复的哥哥。
社会站直,哽咽的问:“婶婶,昭雪是什么意思?”
萧念念想了想,费力地抱起难过的胜利,拉着社会走到床边,将他们放好后,自己才坐下,轻声道:“就是他们的委屈总有让人知道的一天。”
胜利左右开弓给自己擦泪,小声问:“是像姚添丁说建设打他,婶婶帮建设找到真相那样吗?”
建设一脸求答案的看向婶婶。
“对。”
女人微愣几秒,轻笑点头,不吝啬的夸奖,“你们真聪明。”
她顿了顿,回头看了眼顾清华,才接着道:“你们顾叔告诉你们爷爷的事,不代表爷爷已经出事了,而是让你们分辨身边人,以后遇到了,就不要轻易相信他们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