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直接跪坐在高铁柱身上,左右开弓,啪啪作响。
没一会儿的功夫,高铁柱就已经鼻青脸肿了,伤势看起来比沈珊严重多了。
眼瞅着宝贝儿子被打,高为民当即举起椅子对着沈海就打,结果他高举的椅子落下的时候,沈海却刚好让开,椅子重重砸在高铁柱的肚子上。
这年头的凳子,那可都是实心的木头,拿在手里面的死沉,这样砸一下,可想而知。
“哎哟……爹,你可打死我了……”
高铁柱痛得眼泪都出来了,捂着肚子,整个人弓成了虾米的形状。
沈海笑道:“你看看你,作恶多端了吧,你老子都看不下去要打你。”
“我……”
高为民顿时又急又气,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扔下凳子就去看高铁柱的伤势去了。
沈海起身松了松筋骨,淡淡地说道:“我姐不会回来了,你们一家子就准备吃糠咽菜吧。”
等到沈海走了之后,一家人看着地上的饭菜,又是一阵心痛。
高为民骂道:“好你个沈海!反了天了!明天我就亲自过去找他爹,我就不信了。”
沈海骑着自行车,吹着口哨,回到了家,把自行车往墙边一听,见着桌子上的饭菜都还温热呢,当即坐下来大口大口地吃。
高翠兰已经跟沈娇在院子里面玩开了。
沈珊也坐在杨素琴旁边吃饭。
沈海笑道:“这不是就挺好的吗?姐,你也别回去了,就住在这里,反正有房间给你们住。”
沈建设问道:“你干嘛去了?”
沈海说:“我去把高铁柱打了一顿,哈哈。我还跟他们说了,姐跟兰兰不回去了,让他们一家喝西北风去。吃我的粮食还打我姐姐,一群什么玩意儿!”
一听这话,杨素琴当即埋怨道:“你个臭小子,我都说了别掺和!你这么一搞,你姐在那边还能过得下去日子吗?”
沈海无所谓地说:“过不下去就不过呗。”
沈建设说:“你这是瞎扯淡,沈珊现在已经嫁给了高铁柱,人就是两口子,两口子过日子哪有没有摩擦的?你这不是添乱吗?”
沈海油盐不进,当即表示:“那不行,家暴只有一次和零次的区别,一旦开始就不会停止。再说了,他们这是什么摩擦?他们这摆明了是贪得无厌啊。世界上好男人多的是,没必要在高铁柱这一棵歪脖树上吊死。”
杨素琴一下子严肃起来,问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沈海轻描淡写地说道:“还能什么意思,劝他们离婚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