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了摇头，“王爷来，并非召妹妹侍寝，只是想要听妹妹念书而已。王爷白日困怠，妹妹又略识字，便将一些着急处理的公文一样样念给王爷听，王爷也可稍微歇息片刻。”
“这是王爷的性子没错了。”纵然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李窈烟还是一下子信了，“王爷素来忙于公务政事，不肯懈怠，便是累极了，找个可以信赖的人念念也是有的。”
李窈烟心情舒坦了许多。
难怪……王爷明明不近女色，怎么会总是去凤氏处。
连前院伺候的人，府医那边也没有侍寝记录——原来就不是侍寝，而是伺候念书啊。
瞧着凤明弦憔悴难过的脸，李窈烟道，“我知你辛苦，不过王爷忙于国家大事，更是辛苦，你要好好照料王爷，为王爷分担才是。”
“嫔妾明白的，只是……这身子的苦楚可如何是好？”
“哪个女人不怀孕，不经历这一遭的，谁还能青春永驻不成？凭什么别人生个儿子老丑衰败，你生了儿子就还和二八少女似的。”李窈烟无情回道，“别说是你，就是本妃，生了孩子后都觉得眼角生了纹路！你如今的分内事是照顾好王爷的儿子，而不是想着怎么年轻漂亮分宠！”
“姐姐说的是。”凤明弦低头默默不语。
李窈烟瞧着凤明弦的神色，心中更快。
她知道，色衰而爱驰，凤明弦就好像一颗放久了皱了烂了的桃子一样，再也回不到十六岁那样青葱可人的模样了。
“侧妃娘娘……侧妃娘娘！”
李窈烟和凤明弦同时回眸，看向急匆匆走进内室的下人。
“不好了，您快去看看吧，史美人打了谢庶妃！”
“呵。”李窈烟一声轻嘲，倒是不着急去，而是往后靠了靠，“史美人才靠着本妃册封解了禁，怎么又闯祸了啊？瞧着谢庶妃也不像是会和人起争执的模样，二人是怎么吵起来的啊？怎么就动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