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萧轼饶有兴致的凑近了凤明弦,“威胁小爷?”
离得太近,凤明弦被吓得一声轻呼,朝后退了一步。
凤明弦本身便是侍妾出身,娇娆有余,威严不足,此时被吓慌了神,更像是待宰的羔羊。
萧轼笑的顽劣,“瞧着倒是底气十足的,谁知道是不是骗人呢?我偏要去说,看我二哥还容不容得下你这么个心狠手辣的小骗子。”
凤明弦脸色一乱。
和这种人纠缠下去对自己没什么好处,而且那丫鬟的事儿事关五光散,即使定王是萧御的亲信,她也决不能轻易露出半点儿口风。
她决不能认。
“本妃真的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你在避暑山庄偷窥我们靖王府女眷日常行为实在令人不齿。至于李庶妃的丫鬟如何,今日替我拿了糕点明天替我拿了盒子的事儿,您都一一记着,行止实在不端!定王如果再行纠缠,本妃就喊人了!”
凤明弦做出宁死不屈的架势,“早就听闻定王是出了名儿的登徒子浪荡人!没想到竟然光天化日之下这般调戏亲兄长的家眷!”
她指着定王鼻子一通骂完,狠狠扯了裙子,“嘶”的一声裂帛声响起,凤明弦挣脱了定王的束缚转身就走。
“喂,你听本王把话说完!”
萧轼伸手抓住了凤明弦的胳膊。
凤明弦用力挣脱,她本就生得娇弱,胳膊上满是红痕了也没从萧御的大掌中挣脱开。
萧轼只觉得自己抓了个什么张牙舞爪的小野猫一样,看着娇柔,脾气大的不得了。
她张口,狠狠在萧轼的胳膊上咬了下去,萧轼痛的浑身脑袋发晕。
许是凤明弦的太用力,二人推搡间,凤明弦绾的文丝不错的发髻散了下来,柔软清凉的黑色发丝拂在萧轼的手臂上,看着好像随时能碎了。
萧轼拦着凤明弦,也是想查出自己爱妃到底是怎么死的。
他新过门才几个月的爱妻不过是上了淑妃的车轿,与淑妃说了几句话,就一命呜呼了,任凭是谁,都无法忍受。
宫里草草结案,他心里一万个疑虑,虽然满腔怨言,也只能安葬了自己的爱妻。
可他无时无刻不在想着这个案子,他恨不得自己早早就布置人手盯上淑妃的院落,察觉出异样。
刚才出言欺骗凤明弦,也只是想要骗出个端倪来。
他知道哥哥送回了李庶妃,靖王府内定然是出了什么事儿,就假借自己拿了李庶妃的什么人来,看能不能诈出几句。
谁成想,二哥的爱妾竟然这般刚烈。
瞧着不声不响的,张嘴就骂人,还会咬人!
他不得不松了手。
凤明弦凶狠地看了他一眼,转身就走。
“等等——凤侧妃,我真的有话要说!”
萧轼看着地上凤明弦的流苏珠钗掉了,忙又捡了起来。
他将珠钗递给凤明弦。
“你碰过的东西,脏了,我不要!”凤明弦气道。
她转头就走。
萧轼拿着流苏珠钗,一时不知该怎么办。
漂亮的东珠,光华内蕴,柔润莹泽,十分好看。
他抬脚跟了上去。
慌乱之下,他也撑不起王爷的派头了。
“嫂嫂,我错了,我也是一时着急。我想求您帮我个忙,别的事儿求您都别计较,我真的有急事儿求您帮忙。”
他越是哀求,凤明弦表情越是嫌恶,是当真从内心厌恶了这位定王爷,看也不愿多看他一眼。
眼看着凤明弦要走出花园子了,萧轼不敢再追,被靖王府的下人看到了捉了他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