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也只当女人家的小心思不会深究,可若是大面上的,以下犯上、肆意妄为,她可没两个儿子傍身敢去做。
她却没想到,自己太乖了,乖的萧御不适应。
若是旁的女人,这时候恨不得黏在他身上讨厌,可凤氏就远远坐在小桌子前,安安静静吃着。
他忍不住,总想看看凤氏在做什么。
他从没有这样过。
最后,索性将公文放在了一旁,气闷的看着那个女人。
凤明弦被唬了一跳,起身道,“爷?是做完了吗?要伺候宽衣么?”
“不吃了?可吃好了?晚上再饿肚子可别怪爷没给你吃饭。”
凤明弦脸上一红,低低垂了眸子,“是爷这儿的点心好吃。”
萧御忍笑,哑着嗓子道了句,“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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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明弦伺候完了,也懒怠再起来了。
只听着阿柯带着人伺候了爷洗漱,见萧御又躺下来,便凑上前,靠进了萧御怀里。
萧御觉着一个软软的身子靠上来,忍不住失笑,倒也没让她半夜回去,搂着她便继续睡了。
翌日,萧御休沐,告了假没去上朝,单独让李忠贤过来问话。
“都查出来了,凤氏是凤家的一个旁支偏房,好像是因为内讧才分的家。分家后,便一直孤儿寡母的等着凤校尉回京,可凤校尉战场上负了伤,回来也只剩下半条命了。凤氏母亲便带着家小投奔了娘家,就是如今在户部办差的刘家。也是刘家将凤氏献进的王府。”
“这件事儿,你拿了多少好处?”萧御直截了当问道。
李忠贤眉心一跳,跪了下去,“王爷明鉴,刘氏是打通了来富家的关系送进来的,是王妃点了头喝了茶的。”
“王妃素来贤惠。”萧御凉道。
景玉身子不好,便安排人为他纳妾,这件事他是知道的,只是没往心上去。
“凤氏头上的伤是怎么回事?”萧御眯眸。
“是李庶妃,李庶妃素来不满凤氏,王府中人尽皆知。凤氏刚进府便被李庶妃罚站,上次刚回去又被罚跪,凤氏体力不支,昏倒在地。”
萧御一粒粒拈着腕上的珠串,压着心头的怒意。
他果然猜的不错!
在正妃的院子里罚人那次他便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今,竟敢公然截人了?
想到那张娇美无辜的脸上的狰狞伤口,萧御更厌恶李庶妃的毒辣。
女儿家一生的前程便全系在那一张脸上,她竟做的这么绝!倒是忘了,她初进府时旁人是怎么善待她的了么!
正是一肚子火气的时候,凤氏在内间梳洗了走了出来。
“爷,奴婢回去了。”凤明弦上前一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