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能坐到a区去?”
阮倾有些无奈。
这姑娘真是神出鬼没。
她抿了口咖啡,回道:“说我来兼职的人是你。”
苏妙一愣。
嗯?
是她说的吗?
好像……是的。
她摸了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但更多的是好奇:“所以你到底是来做什么的?你不是连高考都没参加吗?怎么能来参加这个会议?”
苏妙的声音不算小,周围不少人都听到了。
这些学历基本到顶的人们疑惑地看向阮倾,眼中带着些许审视意味。
其实他们都不觉得惊讶。
不管是什么会议,总有各种二代来参加。
或是为了镀金,或是为了挖人,更有甚者,只是觉得没来过、好玩。
可——
阮倾这一身朴素的运动服,实在看不出来她是什么二代。
阮倾喝着咖啡,顺手又拿了一块小蛋糕,不紧不慢地吃了两口,才回答她的问题:“我的确没参加高考,因为我保送了。”
她懒得解释自己的证件是怎么来的,加上苏妙和阮妩是朋友,她也不想因为这事再引来阮家朝自己发疯。
所以干脆说一件阮家知道的事情。
苏妙的眼睛都瞪圆了:“你被保送了?哪个学校啊?”
她不是不相信,而是单纯的震惊。
在她看来,阮倾以前过的生活一定是食不果腹朝不保夕。
这样需要为了生存疲于奔命的人都能保送,那……
她还怪厉害的嘞。
阮倾觉得小蛋糕口感不错,又拿了一块。
吃完了她才说:“科大。”
苏妙:“……!”
在这一刻,苏妙的大脑一片空白,满脑子飘过的都是“科大”两个字。
阮倾说话的时候没有刻意压低声音,附近的人大多听到了。
有一位三十岁左右的姐姐走过来,笑着看着阮倾说:“你也是科大的?那你还是我的小师妹呢!”
阮倾朝她客气地点了下头:“您好。”
“你好。”姐姐拍了拍她的肩膀,又递给她一张名片,说,“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话,你都可以来找我。”
科大的学生少,以至于学生之间的关系大多还不错。
都是为了科研事业奔波,自然团结。
“谢谢。”
阮倾把名片收好。
“你叫什么名字?是学生物专业的吧?”学姐很热情地问道。
后一个问题不太好回答,阮倾只说:“我叫阮倾。”
学姐一怔,嘴角的笑僵硬了。
“你叫……阮倾?”
阮倾还以为她是没听清,很善良地点了点头:“对,我叫阮倾。”
学姐看着她,额角开始冒汗。
阮倾这会儿吃饱了,朝她点了点头:“您慢用,我先失陪了,回头见。”
学姐干笑着抬起手,木偶似的朝她挥了挥:“回、回头见。”
阮倾淡然离开,连旁边已经变成木雕的苏妙都没理。
她走后,有人走上前,好奇地询问学姐:“这小姑娘是谁啊?你认得?”
“呵呵呵……”
学姐看着阮倾离开的方向,狠狠咽了口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