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淮朔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你觉得这么苍白的解释,我会相信吗?”
林清晚自暴自弃的揪玫瑰花瓣:“算了,信不信由你。”
周围的环境和孟淮朔暧昧的眼神让林清晚感觉头皮阵阵发麻。
她诚恳跟孟淮朔提议:“要不然我们换一家餐厅吧 ?”
这顿饭在这里是吃不好了。
孟淮朔却不同意:“别麻烦了,这里挺好的。”
林清晚:“……”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恶趣味!
这顿饭林清晚吃的如坐针毡,孟淮朔倒吃的十分坦然,还时不时的 帮林清晚夹菜倒水。
其实相处久了林清晚慢慢发现,孟淮朔其实是个心思很细的人。
吃完饭,林清晚立刻拉着孟淮朔离开。
这地方她是多一分钟都待不下去了。
走出餐厅,林清晚长长的松了口气。
孟淮朔好笑她的反应:“吃个饭而已,你至于这样吗?”
林清晚默默的在心里翻了个 白眼,毫不夸张的说,这顿饭是她过去二十多年吃的最纠结的一顿饭。
临近过年,路边张灯结彩,处处洋溢着节日的热闹。
孟淮朔提议:“要不要一起逛一逛?”
林清晚点头:“逛一逛也行。”
这段时间她一直忙工作的事,已经好久没有这么放松的逛街了。
冬天的风很冷,孟淮朔怕她被吹感冒,解下自己的围巾给林清晚围上。
不等林清晚拒绝,就听孟淮朔说:“今天晚上风大,你身体弱,别给冻感冒了。”
林清晚弱弱的抗议:“我身体一点都不弱。”
孟淮朔挑了挑眉:“那半个月前是谁感冒发烧了?”
林清晚没好气的说:“那还不是你大半夜的非要拉我去看流星!”
那天也不知道孟淮朔抽什么疯,非要拉着她去看流星,还说什么是几百年难得一见的流星,结果两人在楼顶待了大半夜,别说流星了,连星星都没见到几颗。
回来的第二天她就惨烈的发烧了,孟淮朔不但翘班来家里照顾她,还根据网上的攻略给她做病号餐吃。
不过孟淮朔的厨艺技能显然没有点亮,他虽然做的很认真,但他 做出来的饭味道实在难以下咽,但偏偏他对做饭的热情十分高涨,林清晚好几次委婉的提醒他让他放弃做饭,但孟淮朔偏偏不听,非要亲自下厨给她做饭,以至于她那几天吃饭吃的十分痛苦。
为了能吃上正常的饭,林清晚只能专心致志的养病,三天后恢复如初。
孟淮朔还把功劳归功于他的细心照顾,其实是她实在不想再吃孟淮朔做的 的黑暗料理了。
帮她系好围巾,孟淮朔顺口说:“你要是觉得冷,可以把手放进我的口袋。”
林清晚闻言立刻把一双手放进自己的羽绒服口袋里:“不用了,我自己有口袋。”
孟淮朔曲奇手指在她额头上轻轻敲了一下:“不懂情趣。”
林清晚一言难尽的看着他:“孟总,我提醒你一下,咱们现在只是普通朋友关系,你能别总是对我动手动脚吗?”
说到这一点 ,林清晚也很无奈。
自从那天晚上孟淮朔把窗户纸捅破以后,他就跟以前的画风完全不一样了。
现在 的孟淮朔会见缝插针的靠近她,但他不会得寸进尺,每次都是点到为止,让她想发火都没有理由。
“这怎么能叫动手动脚?”孟淮朔振振有词,“我这是情难自禁。”
两人在商场逛了一圈,最后孟淮朔带着她去了商场里芬尼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