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心灵意志，却消失了。”
白胡子老头将方青的情况，快速说了出来。
“心灵意志，消失了？”
林元神色略微凝重。
对于一个生命来说，什么最重要？
肉身？灵魂？
不对。
是心灵意志最重要。
心灵意志承载着这位生命的真灵，这是最本质的东西。
林元每次以万界之门进行穿梭的时候，离开的都是心灵意志。
正常来说。
判断一位生命有没有死亡，依靠的就是心灵意志。
“银河星主，你说方青是不是死了？”白胡子老头声音有些发颤。
他好不容易才将方青培养起来，前任主人的仇还没报，现在方青就死了？
并且这么多年相处，白胡子老头与方青也是有感情的，方青如果真的死了，对他也是种打击。
智能生命也会诞生感情。
“方青没有死。”
林元微微摇头。
在刚才得知方青出事的瞬间。
他便顺着他与方青之间的因果感知起来。
与方青有关的因果线还在，就说明方青并未死亡。
林元继续感知方青的因果线，想要锁定对方的大概位置，却是发现因果线的另一段，位于宇宙星空深处。
那里并不是人类文明的疆域。
“是古神出手了？”
林元暗自想到，能够将方青的心灵意志，一瞬间从人类文明疆域，挪移到星空宇宙深处，除了那些十一阶古神，林元想不到其他可能。
并且即便是古神，也需要诸多限制条件才能做到。
比如方青修炼到古神进化途径，其终极目标的那位古神？
方青修炼的一切，都是为了模仿那位古神，所以两者间的因果很重。
对方瞬息将方青的心灵意志取走，也是能做到的。
“古神？”
“是进化途径的那位古神？”
白胡子老头脸色有些发白，人类文明之所以打压古神进化途径的传播。
便是因为任何修炼古神进化途径的进化者，都有可能成为对应古神的载体。
或者被对方所控制。
但是正常情况来说，古神是不会对修炼古神进化途径的生命有什么想法的。
因为不屑。
能够被称之为古神，基本都是特殊生命，并且还是那种接近独一无二的特殊生命。
这样的特殊生命，都是无比骄傲的，并且他们传播自身进化途径，是为了终极一跃，冲击至强者。
还没终极一跃，就对传播的对象出手了？
人类文明在打压各种古神进化途径的同时，也没有彻底打压，也是对古神本身有想法。
古神冲击终极，一旦失败，便会彻底死亡，这个时候，修炼对应进化途径的生命，便有望继承该位古神的一切。
“先不要着急。”
“我去跟人打听打听。”
林元扫了白胡子老头一眼，开口说道。
“是。”白胡子老头心里焦急，但也知道再急也没用。
白胡子老头消失后，林元神色陷入沉思。
“方青修炼的那门古神进化途径”林元立即动用自己的权限，查询起来。
作为八级公民、进化大学者，整个人类文明，除了那些绝密，否则很少有林元查不到的东西。
很快。
林元便知晓了方青修炼那门古神进化途径的底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