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丢大发了!”
大伟愤愤地摸了摸脑袋,恼火地说着。
“就是,赵兴,你怎么回事!非得装逼,直接打他不就行了嘛!”
潘玲上气不接下气地说,说话间都带着狐媚样。
“你这个臭娘们!说什么说!现在都敢说我了!在床上的时候你敢这样嘛!”
赵兴闷闷不乐地说着。
潘玲是他介绍给大伟的,三个人曾经一起交流过外语。
“大伟啊~你看,他又说人家~”潘玲有又嗔又娇,能把人的骨头都喊酥了。
正在气头上的大伟怒火冲冲地推开潘玲:
“妈的!都怨你!自从你跟了我以后,又是翻船,又是吃瘪!
你可倒好,脸色倒是一天比一天好,老子也快被你榨干了,你个扫把星!给我滚!”
大伟说在气头上,直接一巴掌打在了她精致的脸蛋上。
这可把潘玲委屈坏了,男人怎么提上裤子都不认人啊!
“大伟~你不能这样啊!除了我没人能那么用心地伺候你啊,你忘了,你还想体验的东西还有很多啊!”
潘玲哽咽地说着,想要用这种方式来让他挽留自己。
“去你妈的!别跟我说这个了!我现在尿个尿都得吃个伟哥!抓紧滚蛋!”
大伟悔不当初,这娘们太妖了,什么冰火两重天,电动小马达,独秀一字马,直接把大伟榨干了。
这倒是把赵兴那个窝囊废馋的不轻。
但看着大伟生气的模样,坐在原地不敢说话,只能一个劲的咽着唾沫。
潘玲心灰意冷,只能一个人走远。
半路上,她不知道该投靠谁,现在有两家。
一家是林阳,另一家是黄家兄弟。
“太猥琐了吧。”
潘玲想起黄家兄弟那副色相,就止不住地呕吐,要是在他们手里,她不得天天被弄!
还是林阳吧,他刚才那么爷们儿,是女人们都喜欢的类型。
另一边的林阳又在河边捕了几条鱼,烤完,储存起来。
“老公,你看,我快被咬死了!地上的虫子真多,都咬到这里了!”
柳珊珊走过来,抱怨地指了指胸脯。
暴雨将至,又是海岛,地面上肯定潮湿,有不少的潮虫。
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爬到身上,让一群女人苦不堪言。
“哦?哪里啊,我看看咬成什么样了。”
林阳坏笑的打趣说。
“你坏!”柳珊珊羞红着脸,推开了林阳的手。
两人嬉嬉闹闹地打闹完,这才开始聊正事。
“你把铁箱子的工具清理出来,把干草放在里面,用烟雾熏一下潮虫。”林阳吩咐说。
“好勒!我马上去办!”
柳珊珊把几个女人喊过来,开始动起了手。
“这睡在地上也不是那么回事啊!”
林阳拿着斧头走进丛林里,又砍起了树。
他准备做一张大床,在上面铺上干草,岂不是很美妙。
林阳干活地速度很快,没一会就砍了很多圆木,把树皮扒下来做柴火。
留六颗圆木当做床腿,剩下的削成木板。
在上面按比例扣个正方形的小洞,按照榫卯结构拼装。
到时候,一群人就能睡在这张大床上了。
林阳拿着木材,准备回去拼装。
丛林里突然传出了一阵求救声:
“救命啊,救命啊!”
“你喊吧!看我们两兄弟怎么惩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