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团小纸包。迅速剥去他的长褂,在身上摸了起来,没有发现异常。递回小纸包。两名青衣汉子上前拿起纸包打开,发现是白色粉末。
权营低头闻了闻白色粉末,抬头不可置信的看向掌柜。
“砒霜!!!”
心里一阵庆幸,幸亏刚才出手果断,没有让他把毒药在嘴里咽下,否则这次成功的行动就会功亏一篑。
当人已抓到,局面已被控制,但下意识经验提醒他越到这个时候越不能疏忽,这是多年办案积累的经验教训。
“绑上,注意!防止自残自毙。其他人细细地搜,屋里屋外甚么地方都别漏过了!”
十余名黑衣汉子应声,杂货铺前后几间大房,霎时间,乒乒乓乓、哗啦哗啦,店里的碗碟、玩具、纸张、衣物一件件给摔了出来。杂货铺货柜、桌椅、墙壁、也都拆烂了。呛啷一声响,一只瓦缸摔入了街心,跌成碎片,缸中大米四散得满地都是。
此时众青衣已将杂货铺中搜了个天翻地覆,连地下的砖头也已一块块挖起来查过。
权营见再也查不到甚么,喝道:
“所有账册书籍纸张登记装箱带回,人犯押送粘杆处大牢单独收押,通知外围的戒严,所有人只许进不许出,仔细甄别,不要放过一位贼人逃走。”
此时两名越窗而逃的伙计冲到后院小巷,小巷的出口三名青衣人持刀并排而立守在出口。熟悉地形的他们,看到已无路可去,只能硬闯。双足登力,冲天跃起,两柄单刀向着持刀而立的青衣人迎头劈去,当的一声响,火光四溅。青衣人将单刀挡了回去。
便在此时,身后又传来吆喝声和脚步声。很明显身后也有人追了上来。前有埋伏,后有追兵。两名伙计互望一眼,然后身形一长,提刀冲向巷口埋伏圈。
人一旦拼起命来,战斗力和平时相比提升不少。此二人招招取人性命,以二敌三,却能不占下风,但时间一长人少一方险象环生,突听一声猛喝:“嘿!!”一名青衣人“啊”的一声,右腿中刀,倒在地上。
而砍中青衣人的人伙计也好不到哪儿去,踉踉跄跄倒退几步,只见他胸口被腰刀划出一道手掌长的口子,鲜血从伤口中直涌出来,身子晃了几晃,便即摔倒。显然是互砍一刀,两败俱伤。
另两位青衣人看此情景,齐齐挥刀,砍向受伤敌人头顶。未受伤伙计大惊,急忙挥刀向二人胸口砍去,逼退青衣人。稍顷!眼下退路已堵冲不出去,只能找个僻静处稍事调整再作其他打算。回身扶起同伴,仓皇向着城隍庙方向逃去。
青衣人没有立即追出,他们知道那里是死胡同,没有机会逃远。蹲下身检查同伴伤势,国字脸青年人问道:“你还好吧?”
他是3人最年轻,武力最好。这次带领两名侍卫设卡堵截,面对普通伙计居然让人以少打多,没想到自己队员反而受伤,贼人借此逃窜。此时心里窝囊无比,不得不停下来查看他的伤势。
“我没事,腿上中了一刀,只是影响行动没什么大碍,你们快去堵截,别让他们跑了”
身后的脚步声渐近。大队侍卫已经追来。
年轻人看了看他的腿,感觉他状态还好,没什么大问题,拍拍他的肩膀,拾起地上的腰刀,站起身狠狠地喝道:“追”。
惊慌失措的俩位伙计逃入隍城庙,受伤人被放到角落草苫上依靠,他手按伤口,伤口的血不时涌出来,气若游丝用着南赵话说道:“#@¥%,&^%$()&……
未受伤的伙计苦笑一声,出口被堵截,这里已是死路,哪还有跑出去机会。好在做他们这一行,心里早有准备。咬了咬牙,关好残损的一边门板,又把供桌拆掉堆在大门口,接着依靠在门口墙边探出头观看外面情况。
追击的青衣人已把隍城庙围起来,国字脸年轻人两脚踹开破门和障碍物,提刀就冲进庙内。
“嗖”一道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