涩,心头发悸。
“颜颜,再晚些睡,可好?”
尾音悠长,循循诱哄着。
被他搂得太紧,黎语颜十分不适,扭着身子挣了挣,却是挣扎不脱。
就在这时,她觉得后腰处硌得慌。
感觉越来越甚,脑中倏地冒出一个念头。
她猛然反应过来,使出内力推开某人,直接坐起身。
后腰的感觉不会出错,她扶着腰,惊惧慌张齐齐袭来,结结巴巴质问:“你,你,你不是有隐疾么?”
语不成调。
夜翊珩低头看了看自己,俊脸微红:“许是太子妃帮孤治好了吧。”
胡说!
她只治过他的眼疾、寒疾,解过他身上的毒,就是尚未治过他的隐疾。
他难道一直在骗她?
“骗子!”骂了还嫌不够,她径直跳下床,“我要回家了,你骗婚!”
随着跳的动作,衣襟忽然散开,她慌忙拢上。
“这里才是我们的家。”
夜翊珩人高腿长,几步便轻易揽人入怀。
新婚夜,正事还没办。
再则回娘家,得三朝回门。
黎语颜还是不理解,世上所有人都说他不行,连他身旁之人都如此认为,究竟是哪个环节出了错?
“为什么你吃了加料的灌汤小笼包没反应?”